逻辑不清,目标不明,这是很多女人的通病。
做事,只管情绪发泄,不管利益。
难怪几千年来,会被男人管得服服帖帖。
女人自相残杀,男人坐收渔翁之利。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柿子挑软的捏。
谢芳菲这是把她当软柿子捏了。
可是,她是吗?
眼瞎!
谢芳菲却是死不悔改。
非要让阮青瑶跪下认错不可。
蠢货!
阮青瑶感觉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恶心得想吐。
突然,她眸光一闪,计上心来。
“嗖——”
“嗖——”
两粒漆黑如墨的药丸分别飞进阮青霜和阮青藤口中。
“噗——”
“噗——”
两人分别吐出两口黑血。
谢芳菲大惊,凶神恶煞般地瞪着阮青瑶,气急败坏地道:
“你给他们吃了什么?”
“毒药啊。”阮青瑶一脸无辜。
谢芳菲气得险些晕倒。
大庭广众之下,喂人吃下毒药,居然还能这般理直气壮?
“你就不怕坐牢吗?”
谢芳菲歇斯底里地咆哮。
今天发生的倒霉事太多了,多到她快承受不住了。
“不就是坐牢吗?又不是没坐过,怕什么?”
阮青瑶一脸的不在乎。
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谢芳菲气得直磨牙。
“别气。”阮青瑶安慰,“这不还没死吗?放心,我这是慢性毒药,没那么快死的。”
“你想做什么?”
谢芳菲瞪大双眼问。
“哟,看来,你也不是很笨嘛。”
阮青瑶笑盈盈地道:
“其实也没想做什么,就是,你刚刚说的磕头认错,我觉得很好玩。但我不喜欢磕头,我喜欢看人磕头。想要保住他们的命,你给我磕二十个响头。”
阮青瑶气得满脸铁青。
她气急败坏地怒吼:
“我是你娘!你居然敢让我给你磕二十个响头?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阮青柔歪了歪脑袋沉思。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一脸赞同地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万一害我折福可就不好了。要不这样吧,你对着宸王殿下磕二十个响头。人家贵为王爷,受你二十个响头肯定没问题。”
谢芳菲颤抖着声音厉声咆哮:
“阮青瑶,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呵。”
阮青瑶勾唇冷笑:
“下跪磕头,不是你先提出来的吗?我只是跟你学罢了。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我是你娘——”
不等谢芳菲把话说完,阮青瑶转身就走。
“不想磕头就算了,我大不了不看,你的两个儿子,可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再见!”
见阮青瑶真的走了,谢芳菲大声道:
“你这是杀人,是要砍头的!”
“砍头就砍头吧。”
阮青瑶顿住脚步,头也不回地道:
“两个男人的命,换我一命,我赚了。”
说完,她继续往前走。
谢芳菲惊得目瞪口呆!
阮青瑶就是一个疯子!
怕阮青瑶走远,她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宸王面前,一边磕头一边道:
“我磕!阮青瑶你别走!”
阮青瑶折返回来,一脸满意地看着谢芳菲磕头。
“不错。”
阮青瑶一边欣赏一边评价:
“看人下跪磕头果然很有意思,难怪你这么喜欢。”
谢芳菲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阮青瑶愈发满意,好心帮忙数数:
“五六七**十......”
“十八十九二十!”
磕完二十个响头,谢芳菲双膝发麻,额头上满是血痕。
她颤抖着双手向阮青瑶索要解药。
阮青瑶大大方方给了。
阮家兄弟服下解药后,大声咒骂阮青瑶。
阮青瑶笑道:“刚才谢芳菲下跪磕头时,你们怎么都成哑巴了?服下解药后,终于又变成能说话的爷们了?”
围观百姓放声大笑,各种嘲讽声不绝于耳:
“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下跪磕头,一个屁啊不敢响,解药一服下,就又是一条好汉了?”
“窝囊废!刚刚都成哑巴了?真要有骨气,刚才就应该自己下跪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