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
“真君,你这是.”
“.咳,跑题了每到这时,归终她就会开始看热闹,有时加入我们一起吵,更多的时候则是拉着大伙说些胡话。”
“什么样的胡话?”派蒙好奇道。
“什么样的都有。有时就是【哎呀你们别吵了,都不如我】。有时则是【等他们两个吵完,咱们就去山下烤肉吃】.”
“她呀,向来想让大家高兴,可倒也有几分本事,说什么样的胡话,居然都不让我觉得讨厌。”
“.而且,也从未称我为【仙鸟】和【那个女人】。”
派蒙:“.”
“你,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派蒙有些尴尬的开口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归终看起来和流苏有点像啊,虽然我看的出来她在一直坑荧,但是咱们的荧还是会傻呵呵的进入对方的套路里。”
荧:“.”
你懂个篮子,虽然知道是套路,但是她给的太多了啊,而且出了问题她是真的出手帮忙啊,要不然自己早就在别的世界回不来了,这么好的一位神,怎么讨厌的起来啊,咱又不是散兵。
“咳,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留云借风真君颔首道:“不过,流苏与归终的区别就是,流苏很强,强到无所不能,而归终的话,嗯,如今本仙一只手就可以打她十个。”
“而且又菜又爱玩,明知道如今的帝君不会再插手我等之事,还要带着阿萍上门挑衅本仙,本仙也就顺着给她一个机会,将她们二人一同镇压,然后”
“然后什么?”派蒙八卦的问道。
“咳咳,没什么。”留云借风真君转移话题道:“在我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灶神马科修斯就已将可口的饭菜端了上来。”
派蒙:“.”
“灶神的面子谁能不卖?自然是停下争论,匆忙收拾桌面,推杯换盏”
“呵,说来,那时我还嫌帝君带来的杯子总是过于方正,不合我习惯。哎我说,你们能用得惯方杯子吗?”
“我觉得还行吧。”荧开口道:“毕竟更奇怪的杯子我都用过了。”
“喂!你什么意思,你说杯子的时候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哈哈哈。”荧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
派蒙见此,在空中气的直跺脚:“可恶!我就知道你这时肯定想起了流苏发的那些迫害我的视频。”
“也是。”留云借风真君颔首道:“灶神的手艺。连我也挑不出毛病。席间归终又总会起头找话题,说说这个说说那个,引得欢声笑语不断。”
“这些老家伙啊,各有各的臭毛病,可跟他们吃饭,为什么就是会觉得无比开心呢?不过现在看到那几个不开心的样子,我反而会更开心了,尤其是阿萍与归终两人想要出手却又无可奈何的憋屈模样,每每想起,一种名为开心的情绪就自我的内心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
派蒙:“.”
甘雨:“真君.”
“好了好了,又跑题了那时的我们在高处就着美酒看日升月落,随后终有一刻,宴会结束。”
“歌尘浪市真君时常留下来,跟归终一起赏会儿花再走。那时的琉璃百合,从这到那,绵延成一片花海.”
派蒙好奇的问道:“留云真君,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啊,不是说阿萍吗?为什么会提到归终?”
“哼,急什么,本仙与你们说这些,自然有我的意思。”留云借风真君瞅了派蒙一眼道。
派蒙挠了挠头:“.”
“罢了罢了,我就与你们说说关于阿萍的往事。”留云借风真君出声道:“旧时,本仙常因机关术与归终争吵。”
“我俩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本仙曾以聚会为由,邀请最为公正的岩王帝君,一评两种机关的高下”
“帝君却说,归终的【翳狐机关】要略胜于我,虽然难以启齿,但本仙心里清楚,归终在机关术方面确实高我一筹.”
“至于归终与歌尘浪市真君的故事,则要从一个铃铛说起,归终认为,机关术虽不能完全替代人力谱曲,其成品却足以比拟简单创作。”
“歌尘浪市则认为,音乐是灵魂之响,是有感而发之物,绝无可能由矩管自发生成。”
“二人争执不休,我只得请帝君出面,他收走铃铛,用于操办各项典仪。自那以后,我常见他们到山中聚会,探讨雅乐,机关术,人间种种。”
“但好景不长,后来,魔神交战,归离原战火迭起,归终不敌来者,于战中仙逝。”
“等本仙与歌尘赶至,残垣中.唯余故友神骸,此后,应歌尘浪市要求,岩王帝君将涤尘铃交给她保管。”
“本仙也遵循着故友之念,对她的归终机略作迭进,以此怀缅.”
“霄灯几番起落,人聚人散,归终逝去后,歌尘浪市也回到了红尘中,化为名作萍姥姥的老妪。”
“原来是这样啊。”派蒙理解的点了点头道。
“本仙生性淡漠,情感内敛,又不喜交际。与归终的交集,是由对机关术的研讨拓展开去.”
派蒙听到这里,有些好奇的问道:“可我看你挺多朋友,挺能聊天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