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坚持半刻,他们的船只便会烧起来,这样他们的船队就全都堵住了!”
曹军弓箭手听了,纷纷张弓搭箭,射向救火的袁熙军兵士,几个提着水桶的军事被射倒,倒在火堆之中。
袁熙见状,便喝令船只就近靠岸,兵士们从船舷边上拉着绳子溜下去,然后从陡峭的河岸上慢慢往下爬,于禁见了,当即领着一支步军冲出营寨,射杀河岸上下来的袁熙军兵士,一时间竟然压得船上的兵士无法下船。
徐晃带着骑兵返回,一边放箭一边骚扰,于禁命令手下举起盾牌列阵防护,徐晃也一时找到突进去的机会。
而那边乐进招呼弓箭手,对准卡在码头上的几艘船只射出火箭,想要将其再度点燃,太史慈见了,说道:“下面两个曹营将领不好对付。”
袁熙点了点头,他已经认出了于禁,如今双方打成这样,他也懒得开口,对方也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投降。
太史慈喝令船上的兵士射箭压制于禁,高顺跳下船去,带着数百陷阵营开始趁机逼近于禁的军阵,双方不久便面对面接战了。
陷阵营兵士清一色的环首刀,但不同的是他们的环首刀要比平常兵士用的更加粗大厚重,刀身用百炼锻钢法叠了几十层,足足有一寸多厚,这样的刀既可以劈砍,也可以捅刺,对于一般的护甲伤害颇高。
果然双方甫一接触,立刻便显出了差距,陷阵营兵士高举环首刀,对着对面不论是穿甲的还是拿盾的,皆是一顿劈砍。
他们可不是乱砍,而是专找敌方盔甲缝隙和薄弱处下手,只几个照面,于禁前排兵士便被砍倒了一片。
于禁见势不妙,忙喝令长枪兵躲在刀盾兵后面对陷阵营不断刺击,找的是对方关节要害,陷阵营兵士虽有甲胄,但对于长枪也是颇为忌惮,双方一时间僵持住了。
但袁熙这边却是等不及了,因为码头那边的几艘船只,再过一会就要被点燃了!
袁熙见状,对陆逊道:“让剩下的船只全部冲岸。”
陆逊听了,赶紧发令,不断有船只撞开河岸,冲进岸边,不多时,河岸嵌入了几十条船只。
乐进见对方不计损失,知道光凭自己和于禁手下几千兵士,很难将其全部阻拒在河里,他想了想,便鸣金让于禁回来,于禁领兵退入营寨,喝令关上寨门,将尾随而来的陷阵营隔绝在外。
他对乐进道:“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会被对方包围的。”
乐进出声道:“眼下也只能如此。”
“反正营寨里面的粮食,至少还能撑十几天,只要邺城被攻下,其他人必然领兵来援。”
“如今咱们工事修的没什么漏洞,他们绝对不可能十天内打下来。”
此时袁熙军兵士纷纷下船,留着河岸往仓亭津围去,他们初时还心里很是不屑,自己跟着使君连寿春那种大城都打下来了,还怕只有土墙的村镇?
然而等他们到了近前交战,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对方木栅壕沟挖的很有章法,让他们很难接近不说,地上还处处都是陷坑鹿角,稍有不慎就要受伤。
他们试着搬动鹿角,发现其底部都是埋在土里的,没有专门的工具,一时间根本挖不出来。
有个幽州军兵士望着如同刺猬一般的营寨,不禁郁闷道:“这东西造的,怎么和我们当年跟着使君打黑山军时用的战法如此相似?”
旁边的人也反应过来,失声道:“还真是这样!”
袁熙见战况胶着,对陆逊道:“派出几十艘船,让其越过仓亭津,在敌人西边上岸,包抄他们。”
陆逊领命而去,几十艘船登时越过众人,往西而去。
结果过了小半个时辰,有条小船返回,上边的兵士上船对陆逊秉道:“前面过不去了。”
陆逊皱眉道:“都是河道,怎么过不去?”
兵士答道:“对面在河道里面扔了很多石头,离着水面只有一二尺,水流能过去,大船却是过不去,都搁浅在石头上了。”
陆逊心道这倒是个麻烦事,看来对面是做了充足的应对啊。
眼下袁熙军兵士在围着土城营寨打转,尝试爬过壕沟,却而躲在壕沟里面的曹军兵士打了回来,袁熙看得心头有些焦躁,他扶着船头,此时一直没说话的沮授开口道:“公子,切勿失去冷静。”
袁熙深吸一口气,是啊,对面又不是任由拿捏的软柿子,说到底自己还以为能摧枯拉朽打败对方,却没想到地方抵抗的如此顽强。
但对方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这里,他在这里多个耽误一刻,邺城就多一分危险,袁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盯着河岸苦苦思索。
如何能速战速决?
突然之间,他看到嵌入河岸的船体,身体一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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