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万蛊蚀心的吗?
“为……为什么?你……你不会是命不久矣,所以才跟我来的吧?”渐渐似乎很喜欢玩弄严世藩的感觉,尤其是在他心情紧张的时候,玩弄起来会更加兴奋过瘾。
她扑在严世藩的怀里,全身柔弱无骨,严世藩尽管心里有疑虑,但仍被渐渐撩得难以自制,全身发硬。
不对,不对呀!严世藩猛然惊觉,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自己之前天赋异禀,夜御七女,但自己一向收放自如!
除非是吃了极乐丹,自己才会控制不住的放纵,否则面对其他女子时,他一向都以自己的冷静为荣。
自己是吃过见过的,多漂亮的女孩没玩过?自然比那些只有两个女朋友的男人更能沉得住气。
可他忽然发现,自从渐渐来到身边后,自己对渐渐几乎没什么抵抗力,只要渐渐眉眼一动,自己就想动手!
严世藩一面思考着,一面忍不住地继续动。当渐渐柔软丰满的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后,他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消失了,只剩下满脑子的兽欲。
渐渐吃吃地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因为我是血姑,血姑不是教出来的,而是炼出来的。其实你从没见过真正的女人,等我长大的那一天,你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萧芹此时也回到了苗疆,半路上,他将所有人遣散,只身一人回到土司府,神态从容,风采依旧。
古月儿正在和柯子凡下棋,见萧芹摇着扇子走进来,开心的跳到地上,但被萧芹眼神一晃,又无奈地稳住了。
“芹哥,你回来了,事儿办得顺利吗?”柯子凡也站起身来,向萧芹一拱手:“表哥,没听见皇帝宾天的消息,想来是没得手吧?”萧芹就像听不懂柯子凡的嘲讽一样,只是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弟弟一样,看着他微微一笑。
“这次去,本来就不是只为了刺杀皇帝一个目的的。表弟,这些日子,苗疆一切可好?”柯子凡点头道:“一切都好,只是表哥啊,之前我父亲说过了,若是这次你的行动成功了,今年之事可行。这次行动既然失败了,肯定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大明国运尚在,我父子的意思,还是不能拿苗疆数百万之众冒险的。”萧芹扇动的扇子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随即微笑道:“这事儿不急,离秋天饥荒还远着呢,尽可从长计议。倒是有一件事,我想只怕不宜拖得太久,我得找时间和大土司及表姨说说了。”柯子凡皱皱眉:“什么事儿?我妈这几年身子不好,她也不是很愿意见你,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就行了。”萧芹哈哈一笑:“跟你说?跟你怎么说?古月儿是我白莲圣女,你如果真想娶她,我得扛着整个圣教的压力。这番辛劳,我能不跟表姨说说吗?再说了,古月儿已经没有家人了,我就是她家人,我不见你父母,这事儿怎么定?”柯子凡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整个人像喝醉了酒一样,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萧芹的手。
“表哥,表哥,你……你没骗我吧!我之前问过那么多次,我……你真的能帮我吗?”他没注意到,古月儿的脸却刷地一下变得煞白,呆呆地看着萧芹。
萧芹挡住柯子凡的视线,冲古月儿眨眨眼。古月儿松了口气,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带出一抹娇羞的红晕。
这时萧芹恰到好处地让开身子,让柯子凡看见古月儿的脸。那份刚毅中带着的温柔让柯子凡魂飞天外。
“凡弟,你的心事,我还能不了解吗?从我第一次带古月儿来苗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儿了吧,你就缠着她不肯走。后来你代表苗疆来过总坛两次,每次都是正事儿没说完,就急不可待地去找月儿。我即是你的表哥,也算月儿的半个师父了,你俩的事儿,我不操心,指望谁操心呢?”柯子凡心花怒放,他以往对萧芹的不满,一小半来自行事理念不同,一大半其实是来自古月儿对萧芹的亲密态度。
如今萧芹一番话,把他的所有不满都化解得烟消云散,拉着萧芹的手,简直比对亲哥还要亲上三分。
“表哥,我这就去跟阿妈说,明天我让人准备家宴,咱们边喝酒边聊!”柯子凡冲古月儿看了一眼,飞奔着跑了。
萧芹的笑容渐渐收敛,回头看着古月儿。
“云儿那边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她来跟你报告过吗?”古月儿点点头:“云姑娘回来后,按你的安排,一直呆在金曼陀生长的**谷。原本是柯子凡带着大土司的近卫看守的,但我按你的交代,这些天一直缠着他,他从没去过。前天大祭司的人来过,说是云姑娘传来的话,她已经办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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