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外孙,带着儿媳,过一边隐藏起来。祖师师父来了,大声叫:“双方停手,不要打。”双方的人停手,胡淑敏说:“怎么又是你,你屡次带人强闯私人地方,算什么?”祖师师父笑着说:“纯粹是一场误会。”江雪英说:“他们是你的同门?”祖师师父说:“美人,他们是药王门下的人,皆因药王有一个孽徒,偷了药王的秘方,远走他方自立门户,药王叫他大徒弟来捉拿孽徒,大徒弟不负药王所托,已经成功抓住孽徒,并拿回秘方,大徒弟已经带着孽徒回去见药王。我师父跟我说,五师弟是应药王要求,也参与这次行动。可能我师父有预感,叫我也赶过来,以防他们冒犯乖乖。我马上赶过来。幸好还算来得及时,没有造成大的伤害。虽然这样,我们也会赔偿你们的损失。”江雪英说:“你们不是有钱,为什么不去市场买,偏偏要去偷别人的东西,还要制造恐慌?”被捆绑着的五师弟说:“美人,他们极少出来走动,见到外面的世界,他们很好奇,又自信,凡夫俗子奈何不了他们。我忘记四师兄平时的忠告,冒犯了你们,对不起,我马上带他们走。”
女儿和儿子,静悄悄过来我身边,我对儿子说:“过去叫美人妈,要对方医好我们的人,特别是孔老大。”儿子悄无声息,过去江雪英身边说:“妈,先要他们医好我们受伤的人,还要他们给解药孔大伯。”祖师师父见到儿子,过去儿子身边说:“心肝,我们又见面啦。”五师弟说:“四师兄,莫非刚才打倒我的人是他?”江雪英笑,双方的人跟着笑,笑完祖师师父说:“五师弟,如果是乖乖出现,你还有命?就算有命,也是一条残命活在世上。”江雪英说:“废话少说,先帮我们的人医伤,给解药孔老大。”祖师师父说:“美人,我们马上帮你们的人医伤,能不能放了我五师弟?”江雪英说:“胡淑敏去放开他。”胡淑敏过去放了五师弟,五师弟带着没有受伤的药王传人,去帮我们受伤的人医伤。祖师师父跟儿子聊天,江雪英过去对孔老大说:“孔大伯要他们给解药你食。”药王的传人,帮孔老大把完脉,喂孔老大食药。过了一段时间,对方的人,帮我们受伤的人医好伤,又去帮自己受伤的人医伤。过了一段时间,在场全部受伤的人都医好伤,五师弟叫药王的人,留下三袋钱,带着药王的人,隐身运功走了,祖师师父跟儿子说:“我也要走啦。”跟着隐身运功走了。儿子和江雪英,加上神婆隐身运功跟着去。
我抱着外孙,带着女儿和儿媳,隐身运功在空中盘旋,查看四周。过了一段时间,确定对方没有人留下,我抱着外孙,跟女儿和儿媳回到地上现身,众人见了马上围过来,孔德兴母亲说:“多谢乖乖。”我说:“婶婶多谢他们。”大块头说:“没有乖乖,我们都是废物。”我说:“兄弟拿鱼网刮鱼。”张巧茹说:“宝贝,先拿三袋钱去车上。”老婆说:“不用拿,你留下一袋,其他的分给他们。”张巧茹和孔老大老婆,一个去摇我妈,一个去摇丈母娘,丈母娘说:“我女婿不管事,闺女管事,小心我闺女改变主意。”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梁振标说:“婶婶,我看还是分开三份好,乖乖和孔得兴各一袋,剩下一袋我们分。”众人鼓掌,孔德兴母亲说:“阿嫲,外婆,就按梁老板说的做。”大块头拿起一袋钱说:“闺女,去开车尾箱。”儿媳说:“干妈,我没有车匙。”女人们去围着女儿,丈母娘说:“宝贝去开车尾箱。”女儿去开车尾箱,大块头拿着钱,女人跟着去,男人去刮鱼。
男人们刮完鱼宰鱼,女人逗外孙玩。宰好鱼,还不见三个人回来,我望着孔老大,孔老大笑着说:“乖乖,我不是偷懒,还是等神婆和美人回来调味好。”达成说:“乖乖,孔老大说得对,我们先聊天,总结刚才的打斗。”女人们也围过来,只剩下四个老人家逗外孙玩。大舅爷说:“妹夫,我这次表现得怎么样?”我说:“没有受伤就是好。”众人笑起来,笑完康凡豪说:“乖乖,话不能这样说,我这次虽然没有受伤,但全是老婆的功劳。”康夫人过去康凡豪身边,突然拧住康凡豪耳朵,众人大笑起来,大块头也去拧住王志峰耳朵,女人笑得更厉害,男人们慌忙掩着自己的耳朵。老婆叫康夫人和大块头放手,二人放手。我说:“江锐夫妻怎么样?”江锐夫妻笑,大块头说:“你夫妻还有脸笑?让人打到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江锐老婆过去,拉大块头去江锐身边,拿大块头的手,去拧江锐耳朵,大块头说:“我先拧你耳朵。”跟着拧住江锐老婆耳朵,江锐捉住大块头另一只手,拧自己耳朵。老婆说:“大块头放手。”大块头笑着放手,我对孔德兴说:“兄弟居然还不如婶婶,为什么会这样?”孔德兴笑,孔德兴母亲,快速去到孔德兴身边,拧住孔德兴耳朵说:“我让你笑。”妈连忙过来拉开孔德兴母亲说:“他们拧耳朵是做样子,你就真拧?”孔德兴母亲笑,众人跟着笑,笑完王志峰说:“嫲,衰婆是真拧我耳朵。”众人大笑起来,大块头过去王志峰身边,江斌拦着大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