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数,龚永全说:“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康凡豪说:“事实是你龚永全处理不好,才造成这样的后果。”陈锐雄老婆说:“罗厂长了得,废物老公不认也得认。”大块头说:“你老公不知怎样说,黄天黄地对他不薄,曾达荣也信任他,居然做成这样。”陈锐雄老婆说:“大块头说得好,这样无能。”陈惠兴老公说:“可能有难言之隐。”蔡子淳说:“陈锐雄,你老婆不知道?”陈锐雄说:“知道。”江斌说:“究竟是怎么一会事?”蔡子淳说:“象王志峰一样,不过运气跟王志峰差得太远了。”吴小英老公说:“不能说明白一点?”陈惠兴说:“当事人不愿说就不要问。”陈锐雄说:“事情已经发生,说也无妨,我和王志峰一样,跟老婆结婚前和大学同学有了骨肉,对方家长嫌我无大志,配不上同学,我们被迫分开了,三个月前女同学突然找我,说儿子在医院,患了绝症,还说儿子是我的。老婆知道迫问女同学,女同学说了当年他父母要我下海经商,遭我拒绝,说我只愿拿铁饭碗,毫无大志。女同学父母不准我们再见面,要女同学改嫁他人,而且很快为人母。奇怪的是女同学另一个儿子很健康,而女同学的老公对这个儿子一直冷落,女同学清楚,这个儿子出生,他的老公知道不是他的,从不管儿子的事。另一个儿子出生,他老公的爱都在亲生儿身上,不是亲生的只有白眼,好在女同学极力保护才不受伤害。女同学不缺钱为儿子看病,但我知道后不想后悔,尽量出钱,其实女同学并没有要我的钱,只是让我知道有一个儿子。命运跟王志峰不能比,儿子前天走了,亲生儿最后一面也见不到。”大块头说:“有孙没有?”陈锐雄说:“没有,结婚几年也没有。后来离婚了也没有再娶。”
龚永全说:“到孔老板的餐厅再说,罗厂长的公子应该到餐厅。”江斌说:“什么意思?”龚永全老婆说:劳家梅和吴小英知道你外甥大概回来的时间,嫂子和大美人早已经通知了。”众人去孔德兴山头的餐厅。
到了餐厅停车场停好车,见餐厅坐满人,还在外面加台。张巧茹过来对我说:“乖乖,吴燕也来了。”我说:“她自己来?”张巧茹说:“不是,跟嫂子、大美人和心肝一起来的。”其他人入坐,孔德兴儿子过来说:“叔叔,按你说话做。”张巧茹说:“臭小子,什么事烦叔叔?”张德兴也过来,我说:“二父子不能好好说。”孔德兴笑着说:“兄弟,什么事?”张巧茹说:“你兄弟骂你不帮儿子。”孔德兴说:“臭小子,向叔叔告我。”我说:“你把以前的客户介绍给儿子认识。”孔德兴:“兄弟,我全介绍给臭小子认识,谁知臭小子扮大爷。”儿子过来拉孔德兴儿子走,张巧茹搂着儿子说:“心肝,让你爸和叔叔好好教训你兄弟。”江斌过来说:“父子要有父子样。”孔德兴说:“过完年,我厚着脸皮跟人家赔不是,争取多些订单,庆幸有兄弟帮臭小子度难关。”江斌说:“世侄今年的账清算好?”孔德兴儿媳说:“回江叔叔,清算好,好在二位叔叔看在爸妈份上,把订单给我们做,那些急货赚得特别多,已经全部结数。”我说:“过去一起吃,大哥在不在?”孔德兴说:大哥在厨房,我也去厨房,老婆陪你乖乖,儿子也去陪你兄弟。”孔德兴和儿媳去厨房,其他人入坐。
陈惠兴说:“储备娘果然有吸引力,在班上不见你俩有特别关系。”众人笑,张巧茹去拧陈惠兴耳朵,众人又笑。我说:“陈锐雄想什么?”陈锐雄老婆拧陈锐雄耳朵说:“罗厂长叫你。”陈锐雄望着我,众人笑,陈锐雄说:“罗厂长什么事?”我说:“我问你什么事?”陈锐雄说:“我心很烦。”老婆说:饮了酒不会烦,张巧茹叫服务员上菜。”张巧茹对服务员招手,过了一会,餸菜上满台,众人边吃喝边聊天。
陈锐雄老婆说:“罗厂长,陈锐雄怀疑死的不是他的,生那个才是。”我说:“全因为你。”众人笑,陈锐雄老婆起身过去搂着老婆说:“嫂子,乖乖欺负我。”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我说:“如果让你知道生那个才是,可能生那个不得安宁。”陈锐雄老婆呆呆望着我,王志峰说:“凭你的性格,知道生那个是陈锐雄的,你会让他安宁?”龚永全说:“罗厂长,你怎推算出来?”我说:“如果前天死的那个真是他儿子,他现在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嫂子不要使出母老虎的本色。”陈锐雄老婆说:“原来衰公是装的?”陈惠兴说:“你不要忘记乖乖后面一句话,不用自己生,平白多了儿孙,求之不得。”陈锐雄老婆放开老婆向陈锐雄走去,老婆起身抱起她强行要她坐在旁边,陈锐雄老婆笑,其他人跟着笑。陈锐雄说:“多谢嫂子,我的命是这样,嫂子救得我一次,救不了我二次。”龚永全老婆说:“罗厂长已经开口,嫂子放开她,看她母老虎的本色。”陈锐雄老婆说:“嫂子放心,在坐的人,包括我,乖乖的说话就是圣旨,我不会抗旨。”陈锐雄老婆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