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古伟奇,我来的时候见到古耀新,我以为他来祠堂的,你没有叫他。”古伟奇说:“贤章,我已经叫了他,总之一言难尽,我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说:“记得你和古耀新关系特别好的,你俩应该是小学到中学都在一起。”古伟奇说:“贤章,你说得不错,自小我跟他是在一起快乐度过,我现在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讨厌我。”江斌说:“什么意思,我记得在班上,你只跟古耀新关系特别密切?”古伟奇说:“江老板,我现在也不明白,当年参加高考后,他接到通知书,高兴来我家里告诉我,他考上中专。我也告诉他,我考上大学,他当时听了,也表示出很开心的样子。他走后没有去过我家里,从此没有来往,我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达成说:“我明白了,古耀新考上中专,肯定得到很多村民的称赞,而你考上大学,荣耀盖过古耀新,村民知道后,一定会称赞你了不起,可能古耀新见了心理不平衡。”大哥说:“有这个可能,可能平时他成绩比你好,高考失准,让你超越,心里不舒服。”古伟奇说:“大哥,当年高考,是分中专、大学考的,考之前必须上报,是考中专还是考大学,试题不一样的。他也知道我报考了大学,而他报了中专。我报考大学,还是他叫我报的,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比他好。”王志峰说:“这就对了,你的成绩比他好,如果你又报考中专,他录取的机会比你少,你报考大学不同,他的录取机会大一点。”大哥说:“真有这种可能,如果你也考中专,你考不上,他更加考不上,而且你考上了,他未必能考上,干脆做好人,叫你考大学。”大块头说:“大伯父说得对,应该是他妒忌心重,虚荣心作怪,一旦你考不上大学,他能考上中专,他的虚荣心,会得到极大的满足。”古惠玲说:“富婆说得对,我想起来了,自从古耀新知道阿奇被学校开除后,时常拿阿奇的事宣传,搞到全村人都知道,阿奇被学校开除的事,想不到阿新是这样的人。话说回来,他现在春风得意,他一边上班,一边承包工程,现在跟三五知己,每天去品尝各家酒店宾馆的美食。”二哥说:“富婆说得对,他一边领工资,一边挣外快,他承包了很多工地的混凝土工程。”古伟奇说:“多谢在座各位,我苦思了三十年的问题,今天得到各位提醒,终于知道大概的答案,想不到阿新会是这样的人。”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陈锐雄老婆的电话,我接电话说:“陈夫人,酒席现在怎么样?”江斌过来小声对我说:“姐夫,她不在场。”陈锐雄老婆说:“乖乖,舅父刚才问过我,孔德兴根本没有打电话给我。乖乖,明天是不是去你村里的祠堂?”我说:“去村里另一个姓的祠堂,你老公应该知道。”陈锐雄老婆说:“乖乖,你的宝贝是不是在家里,早上我夫妻先去你家里。”我说:“也好,七点去我家里食早餐,食完早餐你们一起去。”陈锐雄老婆说:“多谢乖乖,挂线。”
大块头说:“乖乖,现在古耀新知道古伟奇发达了,会不会气死他?”我说:“现在已经人过半百,应该不会再想起昔日的那些狗屁事。”达成说:“乖乖,如果古伟奇说的是真的,气死是夸大,气到半死是真的。古伟奇有没有请他饮喜酒?”古伟奇说:“有,叫他今晚来食饭的:他不来我也没办法。”古惠玲说:“怪不得这段时间,见到古耀新有点怪,原来是古伟奇的事,他心里应该还处在黑暗中。他不来好过来,让他制造事端出来,好好的婚宴会让他破坏。”我说:古惠玲跟他的关系怎么样?”古惠玲说:“贤章,我跟他关系一般,见面也打招呼,他儿女结婚,请我老公,我儿女结婚,我也请他。”达成老婆说:“富婆,为什么不请你?”古惠玲说:“嫂子,村里的习俗,请饮一般只请男的,不请女的,除非家里的男人不在,才请女的,或者双方关系特别好,才夫妻一起请。”我说:“你老公是谁?”古惠玲望着我一会说:“古锐标。年龄应该跟你二哥差不多。”二哥说:“古锐标家的屋,不是在街边?”古惠玲说:“二哥,正因为他的屋在街边,才开小食店,免了铺租。做大之后,才租地方开大排档,可惜儿女不愿意干这行,幸好儿媳像我,现在家里的小食店,是儿媳在打理,儿子自己去了外面开公司。”我说:“如果你继续读书,现在你应该是官员。”王志峰说:“极有这个可能,当年上高一,老师委任的班干部,都是在原来学校做班干部的学生,有可能保送去大学。”二哥说:“恢复高考,已经没有保送。”大块头说:“二伯父说得对,当时已经没有保送,可能分数低一点也能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