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问她看见什么东西?”达成说:“胡淑敏,你看见什么东西?”胡淑敏说:“没看到东西,只有阴风声。”达成说:“你不用怕,你是拜神婆的徒弟,快点帮拜神婆拿东西就是。还有,龚永全有没有打电话给你?”胡淑敏说:“打了,龚永全神经病发,不说百日,她母亲连三七还没有做,他居然为自己做生日,我没有跟拜神婆说是龚永全,如果拜神婆知道是龚永全,不去吓死他。不说了挂线。”王志峰说:“孔德兴,龚永全的菜煮好没有?”孔德兴说:“大部分煮好,已经上碟了。”康凡豪说:“那个龟蛋不打电话给你,看怎样处理那些餸菜?”我说:“张巧茹打电话给大嫂,向客人推销那些餸菜。”
张巧茹打电话,打完电话说:“乖乖,龚永全有一围台,其他餸菜叫大嫂自行处理,菜全部结数。”蔡子淳说:“还算龟蛋识做人。”康凡豪老婆说:“龚永全知道,孔德兴跟乖乖兄弟相称,他敢不结数?”达成说:“乖乖,用不用我去拜神婆家里看看?”我说:“你应该比不上拜神婆,还是等黄天回来再说。”达成老婆说:“乖乖,黄天回来也不要管,现在主要是心肝的大婚,等心肝大婚完再说。”蔡子淳说:“邱妙荷,黄秋英回不回来?”邱妙荷说:“她说这段时间很忙,心肝那天直接去酒楼,吃完饭就走,你儿子婚宴应该不回来。”蔡子淳老婆说:“在坐的,明天中午去乖乖酒楼吃饭。”
康凡豪手机响,康凡豪说:“乖乖,王宏兴的电话。”我说:“介绍生意给你?”王志峰:“乖乖,肯定是苏老师的儿子不知发生什么事。”康凡豪说:“王老板,有什么关照?”王宏兴说:“苏老师的大儿媳,想不到她是个悍妇,请了娘家人向四个叔子发难。四个叔子的老婆,虽然都是独女,没有亲兄弟姐妹,但也有堂亲表亲。四个女人也不示弱,召集堂亲和表亲来助势,开始老大家占上风,现在要龟缩在屋里,大门也让四个小的堂亲表亲打烂。跟四兄弟有生意往来的老板,知道了也赶来,劝四兄弟不要冲动。村治安队、派出所的人也来了。”康凡豪说:“他们的儿子也加入?”王宏兴说:“庆幸只是在女人之间展开,双方父子没有加入,是五个女人为争一口气,各自召集娘家人来一比高低,大门已经打烂。看来苏老师大儿媳,虽然有亲兄弟姐妹家人帮手,还是不敌四个小的堂亲表亲。四个小的堂亲表亲,其中任何一个也比大儿媳的亲兄弟姐妹人数多。”康凡豪说:“现在怎样?”王宏兴说:“还能怎样,老大只能让四个小的进屋,在苏老师后事没有办完之前,老大不能阻止四个小的进屋。”康凡豪说:“你很热心苏老师的家事?”王宏兴说:“没办法,谁叫自己在他儿子那里进材料。还有,有个码头老板不知什么原因要转让,我发他手机号码给你,你跟他谈,挂线。”
王志峰说:“王宏兴基本主宰了村里村民重建屋的工程,应该有八、九成是他做。”江斌说:“这类包工头,发达都没人知。”孔德兴说:“要看带的人,如果做得好,自然有人请,如果做得不好,传出去,在村里基本没人请。”蔡子淳说:“你大哥应该挣了不少?”江雪英说:“很夜了,没吃饱的快点吃。”蔡子淳说:“全部吃饱,收台,孔德兴拿餸尾去喂鸡喂鱼。”跟着夫妻一起把餸尾倒在一起,众人笑起来,笑完一起收台,收拾好,众人各自走了,王志峰女儿送二个文员走。
一家人坐着聊天,江雪英说:“乖乖,胡淑敏说一阵阴风,是不是人。”我说:“黄天回来问黄天。”儿子说:“如果人能化成阴风,岂不可以飞天?”小李说:“如果人能练到这样,天下没有去不到的地方。”老婆说:“我看应该是法术,可能是胡淑敏,触动了拜神婆设下的什么机关,就会有阴风出现。”江雪英说:“拜神婆是本地人,她去什么地方学?”我说:在家里学。”儿子说:“应该是她家里人不在的时候学。”我说:“冲凉睡觉。”我输功力给四个人,输完功力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不见人,我入房睡觉,见二个女人拿四块玉练功,我输功力给二个女人,输完功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