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晚饭结束,众人各自回去,家里恢复了宁静。陆梅说:“乖乖,我去那里睡?”我说:“去女儿房间睡。”江雪英说“:陆梅陪乖乖练功。”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见三个女人聊天,我入房睡觉。
睡得香,让三个女人弄醒,又要练功,一直练到早上。练完功,三个女人出去,我坐着运功。运完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到沙发上坐着抽烟。三个女人从厨房出来,老婆对我说:“你看清楚陆梅。”我望着陆梅,感觉比昨天漂亮很多,江雪英说:“乖乖,忘记陪你练完功的人,会比以前漂亮,陆梅今晚怎样跟人解释?”我说:“拿你的衣服给她穿。”三个女人入房间,过了一会,陆梅换了衣服出来,更加艳丽。三个女人望着我笑,江雪英抱陆梅坐到我身上说:“练功的功效怎么样?”老婆和陆梅笑,我说:“还不叫儿子下来?”陆梅说:“我去叫心肝。”跟着起身上楼,老婆和江雪英去厨房,很快,早餐在餐桌摆放好,陆梅和儿子下来,一家人吃早餐。边吃边聊,江雪英说:“心肝要改口,阿姨变梅妈。”儿子叫:“梅妈。陆梅很开心应了,跟着去搂抱儿子,过了一会说:“心肝需要什么跟梅妈说。”儿子笑,我说:“今天是不是去相亲?”老婆说:“你去不去?”陆梅放开儿子,去搂着老婆说:“嫂子,去那里相亲?”老婆说:“去女方家里。”陆梅说:“我也去。”老婆说“:吃早餐。”陆梅放开老婆吃早餐。吃完早餐,收拾好,一家人坐着聊天。
时间差不多,我去工厂,到了厂里停好车去办公室,小李叫声:“罗厂长。”我说:“二个在车间?”小李说“:刚刚江厂长打电话来,出货的车马上到,小朱和小吴去点数。”我说:“二批货都是早上出货?”小李说:“是,好像还要我们装货。”
装货的车来了,我出办公室,对方的人点完数,我叫上二个主管装货,小李关了办公室门也加入装货。差不多装完,我叫小李带对方的人去办公室,开好单,小李陪对方的人出办公室,货也装完,双方客气几句,对方走了。装另一批货的车已经在等,马上倒好车,对方的人已经点好数,我们马上装货上车。江斌回来,马上加入装货,差不多装完,我叫小李带对方的人去办公室,开好单,小李陪对方的人出办公室,货也装完,双方客气几句,对方走了。二个主管回车间,我们五个洗过手回办公室。
江斌说:“姐夫还有空来厂?”我说:“女人的事。”三个文员笑,过了一会小李说:“罗厂长,是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我说:“不想他,伤神。”小朱说:“罗厂长真不要想,不知道是不是达成顺口开河,胡言乱语。”小吴说:“罗厂长,王志峰夫妻有的是时间,而且王志峰人面广,他夫妻又听你话,干脆叫他们夫妻去打听,了解清楚就知道达成是不是胡言乱语。”江斌说:“我从没有听过达成村里有这样一个老姑婆,姐夫,叫达成带你去见识一下这个老姑婆。”我说:“这类神人每条村都有,有些事说不清。我村里有一条铺石的直街,也是村里的大街,村民叫担挑街。只要村里有人死,十天之内,肯定又有另一个人跟着死,叫一担担。我知道从没有例外,以前是,现在也是。所以有人死,不知道那个会跟着去。跟着去的人,死前一天,还跟人吃喝聊天,第二天就说死了。”江斌说:这么可怕?”小李说:“一直都是这样?”我说:“一直是这样。”小朱说:“太恐怖,如果有人死了,村民要留在家里,等到另一个人死了再出家门,这样应该不会是自己。”江斌和二个文员大笑起来,笑完小李说:“小朱,最怕是在家里也一样死。”小吴说:“冥冥中,生死真的有定数,科学也解释不了。”
我起身去车间,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胡淑敏的电话,我说:“什么事?”胡淑敏说:“乖乖,张秀芝去骂陆梅四个哥,差点打起来。”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胡淑敏说:“张秀芝去陆梅四个哥家里骂,四个哥嫂任由张秀芝骂,他们的儿子却要打张秀芝。”我说:“叫张秀芝不要多事,叫她做好今晚聚会的事。”胡淑敏说:“我知道,挂线。”小李说:“罗厂长,张秀芝肯为人出头。”江斌说:“张秀芝管得太宽,明知陆梅不想跟四个哥来往,偏要生事,只叫帮倒忙。”小吴说:“张秀芝是不是像大块头一样身高体壮?”小朱说:“什么意思?”小吴说:“如果不是身高体壮,张秀芝何来勇气去骂人。”江斌笑,二个文员跟着笑。我去车间,三个文员跟着去。到了车间,四个人和工人一起干,一直干到下班。四个人洗手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