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听完,丈母娘说:“阿秀,你们的父母,现在还健在?”阿秀说:“外婆,我父母走得最早,十年前父亲先走了,前几年母亲也走了。母亲走后,老公马上拒绝资助弟弟,当年我也跟老公吵过,儿子叫老公一次过,给一笔钱我弟弟,以后不管我弟弟。老公听了儿子话。我弟弟知道后,知道姐夫,以后不会帮他,幸好弟弟也争气,凭着姐夫给的钱,脚踏实地做生意,总算能自食其力,而且现在过得也不错。外婆,现在除了肥琼父母健在,还有两个姐妹的父母都健在,另外一个姐妹跟我一样,父母已经不在了,她老公跟我老公一样,父母不在,马上拒绝养舅子。这个姐妹的弟弟,没有我弟弟运气好,姐夫说不养就不养,没有再给过钱舅子。幸好她老公,还帮她侄儿,只是明令她侄儿,给他的钱,是供他读书,不准给他父亲。她侄儿读完书,能够自食其力,她老公又打本给她侄儿,她侄儿现在混得不错,前年也结婚生子。她那个废物弟弟,自从没有了财路,从此结束了奢靡的生活。现在她弟弟夫妻,靠儿子养着,还要看儿子夫妻的脸色,基本上留在家里,不跟外人来往,自我孤立。另外两个父母还健在的姐妹,她俩的弟弟了得,比自己姐姐家还有钱。总的来说,五个有弟弟的姐妹,现在父母还健在的,加上肥琼,她们三个过得最好。”
我说:“阿秀,现在你们五个,不跟肥琼来往?”阿秀说:“乖乖,可能当时我们五个有弟弟,肥琼没有。当时肥琼跟阿艳吵架,我们四个也在场劝架。可能阿艳认为,肥琼连她的家事也管,破口大骂肥琼,说肥琼父母没有儿子。肥琼马上打阿艳,肥琼力大,一手举起阿艳,当时我们四个,连忙过去抱住肥琼,肥琼连我们四个都打,打到我们五个哭爹叫娘。”儿子笑,家人跟着大笑起来,笑完阿秀继续说:“乖乖,当时我们四个,抱住大块头,不是帮阿艳打肥琼,只是怕肥琼打残阿艳。只是让肥琼误会了,肥琼连我们也打,从此双方没有往来。虽然过了一段时间,双方冷静下来,都只是撞见打招呼,已经没有以前的姐妹情,也没有去过对方家里。”
亲家说:“你们四个一起去抱住肥琼,不说肥琼,换是其他人,也一样打你们四个人。”阿秀说:“亲家说得对,肥琼肯定认为,我们是在帮阿艳。”爷爷说:“阿秀,现在阿艳母亲走了,阿艳又在医院,你们四个姐妹,为什么不去帮手?”阿秀说:“爷爷,她有亲儿子,而且寄生虫报大数,骗了阿本不少钱,这些钱,寄生虫还没有时间去败光,现在寄生虫不缺钱。爷爷,昔日肥琼,等于是我们大姐,有什么事,都是肥琼牵头。现在没有领头人,我们四个什么也不是。”
神婆说:“阿秀,食完再说。”跟着运功翻煮餸菜,翻煮完,众人专心吃喝。过了一段时间,吃喝完,几个女人收台,阿秀一定要帮手收台。收拾好,一起坐着聊天,阿秀说当年机关大院的趣事,不是引起家人大笑。妈说:“阿秀,你们是幸运儿,无忧无虑,放学可以随意玩耍。阿章放学,就要去自留地干活,没有时间玩耍。”阿秀说:“嫲,农村生活是艰苦,我舅父家在农村,我读初一那一年放暑假,去舅父家过了半个月,开始跟着老表干农活,还觉得新鲜有趣,一个星期后,开始觉得辛苦。嫲,当年我们事实是幸运儿。”丈母娘说:“阿秀,当年不说你们住在机关大院,就算是个普通工人,也比农民好很多。”祖母说:“阿秀,外婆说得对。”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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