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车场三楼电梯口,双方的人终于面对面,冒犯毒妇的人笑着说:“废物,感觉怎么样?”对方没有说话,马上动手,一手把对方摔到地上,骑在对方身上暴打,挨打的人,马上哭爹叫娘。他的七个同伴见了,三个女的连忙后退,四个男的过去准备帮手,一见对方三个人,瞪着他们,四个人连忙后退,不敢去帮手,加入旁观的人做观众。打人的三个同伴过去,迅速去拉打人的人,四个人迅速搭电梯下去。挨打的人躺在地上,旁观的人没有人理会他,他七个同伴,迟疑了一会,才有一个人,过去扶他起身。
电梯上来了,我们的人,分批搭电梯到一楼。过了一会,我们的人,全部到了一楼,点完人数,各自上车,离开停车场。我和黄天,在车上跟六个小家伙玩,大孙子坐副驾,没有参与玩,专心看前面。玩了一会,孙子说:“爷爷,我要睡觉。”我抱孙子外孙小孙子睡,黄天抱自己孙子侄女和阿影睡,过了一会,六个小家伙睡着了。我说:“小老大自己睡。”大孙子说:“爷爷,我不用睡觉。”我输功力给大孙子,输完功力,我跟黄天聊天。
我说:“黄天,在仙姑亭,黑头翁跟毒妇、祖师师父说什么?”黄天说:“黑头翁说,什么仙翁有事不来,叫毒妇和祖师师父走。毒妇说了喷血的人,冒犯了他们,黑头翁,马上向那个冒犯毒妇的人施法。”我说:“黄天,那个人日向会怎样?”黄天说:“乖乖也见到,那个家伙有意碰撞别人,如果毒妇和祖师师父,他们是平常人,让他碰撞第二次,双方已经打起来。这样的人,留在世上就是祸根。现在黑头翁、毒妇没有杀他,让他残命过余生,而且他随时会连累家人。”二哥说:“高人,如果是这样,干脆杀了他好。”黄天说:“二哥,看那个家伙的父母,也不是善类,黑头翁才要他去收拾他自己父母。乖乖,那个家伙的脚,会时好时坏,医院的医生不会医治,他现在,实际上已经是个废人。”
我说:“刚才打他的人,又会怎么样?”黄天说:“乖乖,那个人基本上没有事。黑头翁,是让那个人积蓄仇恨,借他的手,去收拾冒犯毒妇的人。刚才乖乖也见到,他身强力壮,拳拳到肉,对方的筋骨也受到伤害。乖乖,实际上,黑头翁,就是要他把那个人变成废人。”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江斌的电话,我接电话说:“舅子,什么事?”江斌说:“姐夫,大概什么时候来?”我说:“现在回去的路上,应该一个小时内可以到。”江斌说:“姐夫,我叫嫂子叫舅爷来,嫂子说不用叫。”我说:“算啦,我叫他们食饭,他们也嫌麻烦。”江斌说:“我已经叫了你的兄弟,他们已经来了。”我说:“是不是有海外的亲戚回来?”江斌说:“说好回来,上午突然打电话给我说,阿宏摆满月酒,他们才回来。”我说:“冯釗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江斌说:“刚才他大哥打电话给我,说冯釗已经回香港,他已经处理好跟前妻的关系,现在算是雨过天晴,不说了,挂线。”
黄天说:“乖乖,冯釗真幸运,前妻贤惠,这个老婆也一样。”我说:“他前妻是自寻烦恼,好心办坏事,你看王志峰夫妻多潇洒。”二哥说:“三弟,应该是妯娌之间出现问题。冯釗的兄弟,都有儿子,只有冯釗没有儿子,农村不同城市。在农村,没有儿子,会让村民讥讽。”黄天说:“乖乖,二哥说得对,冯釗有钱但没有儿子,在村里始终抬不起头。现在的老婆,帮他生了儿子,说他没后的人,也闭口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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