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长大了,能走路能说话,上回抱他,还在我怀里撒尿。”
“青莲说你……”
“打住,再提我小时候的事,我可真去岳父家,把你的奶娘接来了。”
毓溪笑得花枝乱颤,被胤禛搂着腰捉了回去,此时云层散开,清朗的月光洒落人间,四贝勒府里渐渐安宁,而八贝勒府的马车,才刚到家门前。
“主子今日回来的可晚。”
“内务府的事,多折腾了半天。”
“诚郡王府的事,您可知道?”
“知道了……”
胤禩一路进门,听下人讲述今日城中的新鲜事,但三福晋小产是宗室里的事,他在宫里早就听说了。
过了院门,不见霂秋等候,却有丫鬟提着热水往浴房去,还以为妻子在洗澡,下人却告诉他,是福晋在为他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胤禩想起来,今早出门时,提了一嘴身上酸痛,想泡个药浴松松筋骨,霂秋果然是放在心上的。
便命下人止步,接过丫鬟的水桶,亲自提着进门来。
浴房中水汽氤氲,弥散着汤药的气息,还隔着屏风,能听见里头说话的声音,但看不见人。
胤禩刚要开口,只听珍珠说道:“三福晋先头也丢过一个,这次怎么还那么不小心。”
他提着水桶没放下,又听霂秋说:“自然是报应,她作恶造孽,这样的人生下孩子也是祸害。”
胤禩放下水桶,里头听得动静,珍珠便问:“前门怎么说,贝勒爷回来了吗?”
“是我。”
这一次,胤禩没离开。
很快,八福晋和珍珠都出来了,胤禩仿若无事地笑道:“怎么你亲自来做这些事,是准备了药浴吗,气味很好闻。”八福晋似乎不在乎方才的话有没有被丈夫听去,压根没多想,何况这是她的本心,她早就憎恶董鄂氏到了诅咒她一切的地步。
于是见胤禩心情好,也只顾着高兴,应道:“早晨你说身上酸痛不是,这是道长亲自调配的药浴,能活血养气,又不会太猛,不怕妨碍夜里入睡。”
胤禩点了点头,径自解开衣领上的扣子,一面吩咐珍珠:“退下吧,有福晋在就好。”
八福晋脸上一红,摆手示意珍珠退下,便来为胤禩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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