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气呼呼道:「把那傻狍子也弄走,哪天闯去我的书房,吃我的书,看我不宰了它。」
毓溪笑得肚子也跟着哆嗦,小心翼翼地捧着,嗔怪道:「可别惹我笑了,一会儿这小家伙又在我肚子里拳打脚踢。」
胤禛忙搀扶毓溪坐下,听了听她腹中的动静,好脾气地商量:「可不许折腾额娘,你若是个小子,将来阿玛带你骑马射箭,天南地北去闯,若是姑娘,咱们文文静静的多好,不能学姑姑。」
毓溪笑道:「怎么还挤兑起妹妹了,若是姑娘,盼着她和念佟都能成为五姑姑那样胆大勇敢的姑娘才好。」
胤禛说:「我得像皇阿玛一样了不起,才能容许女儿们做个‘野丫头,不然这世道,容不下她们。」
听丈夫说出这样的话,毓溪心内感慨,不愧是母子,额娘也曾对她感慨世道,但额娘那般恪守礼教规矩之人,却能张开羽翼,让她的孩子在母亲的庇护下,冲破世俗的束缚。
「好些了吗?」
「没事,是我太小心了。」
胤禛安心了,拿来热奶茶,喂毓溪喝了两口,自己将剩余的饮下,就命下人撤了早饭,取福晋的风衣来,夫妻二人裹得严实,趁着刚吃了饭身上热乎,去园子里走两步。
「各家有各家的富贵。」路上,继续方才的话,毓溪说道,「宫里有的,外头都有,当年还传说鳌拜在家中缝制龙袍,命奴才下人以宫中礼仪称呼和伺候,如今想来,未必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过。」
「胤禛,容我说句不敬的话,那些富贵顶天的王公大臣们,过的日子比皇阿玛还好呢,往后你见了什么,都不值得惊讶。」
胤禛点头,轻叹道:「额娘常对我说,做皇帝本是很委屈的,但这话,谁听了都会发笑。」
毓溪说:「是啊,只有我们笑不出来。」
胤禛停下脚步,正色道:「不论我将来是怎样的前程,也要护着你,做个想笑就能笑的人。」
毓溪拉着丈夫的手,捂在自己的怀里,温柔含笑:「在你身边,我就已经做梦都能笑了,不奢求那些有的没的,你只管闯荡你要的事业,家里有我呢。」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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