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殉:羊图霸业 第五百八十九章竖人家里(1/2)

墨云起此刻回眸往昔,是如何的可笑,可叹,可悲。

真应了那句话,自找苦吃。

“你搞的,那不是圣迹!”

墨云起忽然扭头,如同受伤的孤狼一样盯着岩石。

什么圣迹,分明就是伪造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如何做到的。

怎样才能做到这样。

可直觉告诉自己,那绝对就是假货,绝对不是圣迹。

唯一的解释就是出自这个人的手。

想要弄明白真相,已然很简单,拿下此人。

手搭剑柄,就要拔剑,要逼岩石说出真相。

“噗……”

一口鲜血喷出,墨云起顿时再度萎靡不振。

墨三的一掌虽然不致命,可也让他受伤颇重。

虽然已经吞下丹药,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的。

双手持剑,终究没有能拔剑出鞘。

力不从心啊!

不得不以剑为拐,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省省吧!谁会信你?一个疯子的话,谁会信,想坐实自己是疯子吗?”

岩石冷笑,打趣道。

这样的墨云起岩石根本不放心上。

真要动手,一剑的事情。

可这是人家的地盘,何况还有要事要做,不可能随便杀人的。

“呵呵!这一切都是你在搞事,无中生有……”

墨云起双手撑着剑柄,嘴角淅淅沥沥的鲜血。

却极尽嘲讽,想要激怒岩石。

好让岩石自己动手。

这样的想法注定没有用。

岩石一愣,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瞅瞅他,怪冷静,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发疯。

甚至看到墨云起因为猜透了的戏谑眼神。

抬头看看墨三和圣城的那些人,又看看墨云起。

冲他摇摇头。

“你……果然与众不同,可惜,又有什么用?……人弱时衡弱……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没有用处的。”

岩石缓缓后退,不能跟这个人在一起。

要出事。

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人家都可能看穿一切前因后果。

对自己不利。

哪怕自己再欣赏这个人,此刻也不能过于自信。

正事要紧。

远离他,远离不确定。

墨云起站定,看着岩石,表情复杂难明,也许被岩石说中了心思。

一脸凄苦。

“人弱时衡弱……”

墨云起眼神凄迷,轻声念叨。

触动心弦的话,连一个外人都看清楚了吗?

脸色越来越灰暗。

却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关巧。

缘何自己阻止不了这一切。

“我问你,这是哪里得来的。”

墨三冲到岩石面前,一手提着旗帜,颤抖着手,点指旗帜。

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

眼巴巴瞅着岩石,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岩石偏头看看墨云起,四目对视。

墨云起张了张嘴,想要说这东西就是伪造的。

可许是明白过来岩石说的话,此刻就算自己说破了天去。

墨三会信吗?

墨家子弟会信吗?

那时自己就真的成了疯子。

或许真的就是自寻死路。

眼神和岩石相撞,居然躲闪开去,愣是没能说出话来。

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嘿嘿!……”

岩石的笑很古怪,可墨云起知道,这是对他的警告。

莫要乱说话!

敢乱说,还有事等着你。

就不是如此好过了!

偏头一边,闭眼不说,脸上凄苦之色浮现。

被一个外人威胁了。

还是在自己家里一般。

当着这么多的墨家子弟的面。

这种事情,是耻辱啊!

正真让得他心痛的感觉,却是没有墨家子弟在乎他。

所有的墨家子弟目光全都在那面假冒伪劣的旗帜上。

那么粗陋的东西,竟然就信了。

他知道,就算自己一力说这是假货,可墨三不会信,墨家子弟不会信。

反而可能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真的就会死到临头。

不是岩石要杀自己。

而是自己人要杀自己。

由此,还是算了。

还想多活几年,没必要这样来。

“我跟你说,这东西就是一件白衣上的,后背的一块,得自这戮乱之地的一处遗迹,可惜那件衣服被一个家伙抢走了,我就拿到这一片,还在纠结这天下盟算啥情况,可不,看你们这么多旗帜,可不就是天下盟么!所以献上旗帜,这说明天意要弄一个天下盟出来,你们说是不是。”

岩石一通吧啦,说的墨三和墨家子弟频频点头。

天下盟啊!

你以为墨三不想吗?

一直想啊!

竖圣城的旗帜为啥啊!

还不是想让圣城一家独大,统领群雄。

只是因为没有那种可能。

圣城号令不了天下修士的。

就是在人间界都已经势微。

否则一个人皇城怎么敢蹦跶的如此欢。

但是现在,却变了,给了他无比的自信。【1】

【6】

【6】

【小】

【说】

墨三立即召集墨家子弟讨论竖旗之事。

岩石扭头看见墨云起看着他,顿时眼睛一瞪,警告意味十足。

悄悄挪到墨云起身边。

“别傻乎乎了,让墨家子弟多一些活着回去才是正事,旁支末梢的东西何必强求,舍小得大才是真的……”

岩石拍拍墨云起肩膀,发现他并没有之前那么抗拒。

之所以和自己对着干,是怕自己对圣城的墨家弟子不利。

可现实就是没有啥不利,还要执拗着干什么?

他又不是真的傻。

说到底这个人是个人才,岩石很欣赏他。

但是,如果要坏我大事,那么再欣赏也不行,必要时候同样不会手下留情的。

墨云起许是被岩石的话打动了。

的确如此,让墨家子弟多一些活着回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墨云起为何要如此抗拒,说到底还不是如此。

既然殊途同归,又何必在乎是不是。

一面旗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