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殉:羊图霸业 第七百零三章杀心大起(1/2)

就在岩石狐疑之间。

突然听到这样的一声。

心头顿时一惊。

围绕大黑转圈的冥族强者大叫一声,要杀大黑。

这是岩石没有想到的。

自己把大黑留在雾森这么久。

大黑也没少惹祸。

可人家却从来都没有要杀它。

否则也等不到自己到来。

然而现在居然就有人要杀大黑。

什么道理?

当着主人的面杀大黑,而且还是知道自己可能会拔剑的情况下。

是何居心!

岩石一时半会弄不明白了。

再看看其余冥族强者乃至冥族族长。

一个个无动于衷的样子。

难道默认了吗?

就为了等自己来雾森才有要杀大黑的心?

没这么简单啊!

岩石陡然瞪大眼睛看着。

就看大黑摇头摆尾,却没了幽蓝雷霆。

任凭它如何努力,双角之间愣是啥都没有。

竟然是有用完的。

“怎么回事?为何没了?”

岩石沉思,狐疑之间。

思索着为什么这样。

“畜生,是你死的时候到了。”

冥族强者挥手之间,一柄匕首出现手中,直扑大黑。

真的动了杀心。

大黑想躲都没有可能的。

下死手。

太快了。

如此强者,要一心对付大黑,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之所以耐心陪着大黑玩,就是要消耗它两角之间的幽蓝雷霆。

那玩意对他们冥族之人有致命打击的。

人家就是凭借强大修为才能躲避。

换别人是不可能的。

看来人家太了解大黑了。

出手就是为了一击必杀。

否则也就不出来了。

知己知彼啊!

此刻大黑没了那样的力量。

此人要来一个速战速决。

抢在岩石没有反应过来之前。

抢一个冥族族长来不及阻止。

这家伙也是够狠,够毒,要把冥族都拿来赌上。

到时候杀了也就杀了。

只为出一口恶气!

冥族强者手中的匕首扎在了大黑脖子上。

猛然一划。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意想中的效果并没有出现。

倒是神兵一般的匕首居然折断了。

这才是谁也想不到的。

冥族强者当时就愣住了。

看看手中半截断了的匕首。

又瞅瞅大黑完好无损的脖子,也是皱眉不已。

自己的匕首还不知道啥情况么?

自己什么修为,用了多少力量,就算再度回顾也是觉得一准杀了它。

可事实摆在眼前。

居然杀不了这头畜生。

实际上,此时此刻,不仅仅只是岩石惊呆了,就是冥族族长和冥族强者们都惊呆了。

谁也想不到这个冥族强者居然敢杀大黑。

要把冥族架火上烤。

更是没有想到,神兵一样的匕首会折断。

反过来又救了冥族于危难。

岩石和冥族族长都暗吁一口气。

却是各不相同的心情。

匕首折断。

却也吓着大黑了。

这家伙聪明着呢!

摇摇脑袋,自己发现没事。

牛眼一瞪,鼻子之中呼哧呼哧喘气。

它也懂啊!

人家这是真的要杀它了。

气哼哼却也知道弄不过人家。

一看不对,撩橛子就跑。

庞大身躯在崖壁飞纵,快如闪电。

几个跳跃,已经到了岩石面前。

嗖的一下,窜到岩石身后,迅速扭头,脑袋从岩石咯吱窝拱出,呲牙咧嘴冲人家扮鬼脸。

冥族强者随后就到。

跃到岩石面前崖头。

才感觉有点进退维谷。

站在岩石面前,面沉如水。

突然之间咬牙切齿。

下了狠心。

既然已经做了,也就要来一个彻底。

连牛带人一块解决。

不就彻底解决了冥族之危么!

“来”

一声低喝。

那根没有了雷霆束缚的铁棍飞入他手中。

迅捷举起,不管不顾的砸向岩石。

“不可!”

冥族族长的吼声。

凄惶急迫。

可哪里还来的及。

铁棍已经砸落。

岩石站起,这就要用力拔剑。

到了这个地步,不拔不行了。

面对这样的一个强者,唯一能做的就是拔剑了。

令人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那根砸向岩石的铁棍突然如同蜡烛一般融化。

关键还是太快了。

眼瞅着它滴答如油脂般淌落。

岩石惊讶,忘了拔剑,也用不着拔剑了。

冥族强者惨叫声划破天际。

他的一只手如同铁棍一样在融化。

而且还是向着身躯蔓延,异常迅速。

这人当机立断,挥手之间匕首旋落,生死之间,已经顾不得太多。

咔嚓

断臂求生。

可断了手臂,却发现没法修复。

一股神奇的力量已经冲入他的身躯。

虽然不再可能同铁棍一样融化而死。

可那股力量却在缓慢破坏生机。

死,只是迟一点而已。

“怎么会这样?”

冥族强者握着匕首,瞅着自己断臂处。

拼命想要把那股力量驱逐出去。

奈何没有一点用。

“这是什么力量?”

冥族强者仰天长啸一声。

挥手之间,手中匕首甩出,用尽所有力量。

直射岩石。

最后的疯狂!

要杀岩石。

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

只此一回!

下不为例。

匕首射向岩石,迅如电闪。

然而进入蛋壳一样的光芒之中时却如同陷入泥泞。

一寸一个样。

根本没有可能靠近得了岩石。

此刻的匕首同样在融化,而且还不如铁棍坚持久一点。

几乎都是刹那之间就融化淌落。

“这……这是什么?”

冥族强者伸手要试探一下笼罩岩石的蛋壳一样的光芒。

可伸出手还没有碰到,已经让他剧痛不已。

慌忙收手查看。

低头之间,凑到自己眼前的唯一一只手也已经腐蚀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