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朱元章的话,让满朝文武都绷不住了。
这是朱瀚给朱元章出的主意吗?
太……太特娘的损了。
官员们心中把朱瀚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让贪污的官员从牢房里走出去,到全国各地的官府去给官员们讲课……那些在牢房里的官员,本来就已经颜面扫地,而现在朱瀚却要把他们的脸都给扒下来。
可是,这还不算完。
朱元章继续说道:“翰林院的编撰何在?”
一位年轻编撰站了出来,朱元章对他说道:“我准备把这些贪污的官员编撰成册,你把他们的材料重新抄录,做到内容详实,百姓一看就能看懂的书籍,不要用什么春秋笔法,就如实记载,我要让这本《警示录》,成为大明官员头上悬着的利剑,让他们在伸手的时候,记着这本书给他们的警示。”
“……”
朱元章的这波操作,让满朝文武都猝不及防……啊,不是,这不是朱元章的操作,是朱瀚的操作,朱元章怎么能想出这种阴损的招数?
这不仅是让他们把脸撕掉,而是要让他们遗臭万年!
不管大明存在与否,这本《警示录》都会一直存在下去,而且听朱元章的意思,这本书是要向百姓售卖的,这特娘的不是让那些在牢狱中的官员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吗?
这招可真够狠的!
朱瀚他怎么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这么一来,在大明朝当官,可是危险性极高的行业,说不定会直接遗臭万年……关键是,跟着朱元章太难,收五十两银子就能剥皮充草,如果这么一来,谁还敢进入大明的朝堂?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
有头铁的御史站出来反对,可朱元章一句话,就把他给怼回去了:“咋?你觉得这些贪官污吏,不能被曝光出来?他们已经触犯大明律法,我们还要顾及他们的颜面,替他们遮掩不成?”
“并非如此!臣认为,您和英王殿下的决定非常英明,此举可大大削减官员们贪墨的心思。”
出言反对的官员跪在地上,赶紧解释道:“臣之所以反对,是因为陛下您定下的律法太过严苛,贪墨超过五十两就要被当场剥皮充草,这条律法和您提到的《警示录》冲突,如果抓住贪墨的官员就要被当场剥皮充草,又如何能起到警示天下官员的作用?”
朱元章听完,瞟了眼桌上的书信。
没想到,在朝堂上竟然还有人和朱瀚的想法一样。
这让朱元章来了兴趣,他询问道:“那你认为,应当如何?”
百官们听到御史的话,还想看热闹呢,可没成想刚刚出言反对朱元章的御史,此时竟然和朱元章站在一起,把矛头对准了他们,百官们气的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心中怒骂:这个御史是谁家的?竟然头顶长反骨!
特么的,现在丢脸不说,连一了百了的去死都做不到!
“臣认为,对于官员限制的律法,应该制定的更加详实,五十两银子是贪墨,那和五十两银子相匹配的物品,算不算也是贪墨呢?”
御史似乎对此早就有了很深的研究,回答朱元章问题的时候条理非常清楚:“陛下您之前指定的律法太过严苛,臣认为应该针对不同的贪墨银两制定相对应的惩罚措施,死并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流放和劳动改造,都应该成为惩治贪墨的一部分。”
百官们听到后,如丧考妣。
朱元章却满心欢喜,甚至都没有任何掩饰的拍手称赞:“好,你说的非常好,这件事交由你来负责,一个月内我要看到针对贪墨官员的律法!你能不能做到?”
这位臣子双膝跪地,匍匐在地上:“臣,陈瑛,绝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满朝文武脸色更难看了,他们盯着跪在地上的陈瑛,双目喷火,如果这里不是朝堂,他们现在就想把陈瑛与处置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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