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休!
崩裂而开的枪头化作数十块‘飞片’,似飞刀利刃般朝着轻骑兵小队激射而去,但听一连串的噗呲声起,伴随着十几道惨叫声。
啪嗒!
啪嗒!
十几个骑兵跌落了一地。
为首者更是被打的吐血倒飞出了马背十数丈远,重重的跌翻在了地上,滚了十几圈,才堪堪卸去劲力,停了下来。
他踉跄着想爬起,却发现手脚很难使出力气,不由又惊又骇的看向丁凌的方位:
“你,你,你到底,到底是谁?!”
他因太过震骇、胆寒,以至于舍头打结,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丁凌没有回复,只是扫了眼骑将,澹澹道:
“你又是谁,为什么无缘无故对我下重手?”
“我,我叫昌豨,是,是这湖县的守备军官。今天晚上宵禁。我负责巡视四方,一旦发现可疑者,可就地捉拿。你出现在城中,形迹可疑,所以我,我……”
他越说越顺畅,说到后面,又再次结巴起来了。
“昌豨吗?”
丁凌想起来了这个名字:
“泰山贼?”
“我几年前就是朝廷命官了。”
昌豨面色微变,似对过去的贼寇史感到耻辱,说话再次顺畅流利了起来:
“包括我兄长等十数人,都早已经是各地守将!在朝堂上更是有不少支持、拉拢我们的大人物!我昌豨,并不是寂寂无名的小人物,更不是什么泰山贼,还请阁下不要侮辱我。”
这话连拉带打。
却是在暗示丁凌他也是有背景、靠山的人,不能轻动他,否则会很麻烦。
但丁凌却不为所动,只是面色平静的看向昌豨:
“你仗着有些权利,就可以在城中肆意欺压良善百姓?若刚刚我不是有几分武力,岂不是已经被你重创了?你那一枪,又有多少老百姓挡得住?”
昌豨面色难看:
“阁下武艺高强,我认栽。今天这事,能否就此揭过?”
“身为朝廷命官,不分青红皂白,动辄就要重创他人,看在你没有动辄取他人性命的份上,我今天就断你一条腿。”
丁凌凌空摄拿起地上的一柄长枪,朝着昌豨的方位一掷,休!长枪似流星般在虚空一晃而过,下一刹那!
噗!
长枪精准的洞穿了昌豨的膝盖骨,却是一瞬,就断了他的一条腿。
“啊!”
昌豨惨叫,抱着腿,一脸扭曲,满眼都是愤怒的看着丁凌:
“阁,阁下欺人太甚!”
“我一项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昌将军想重创我胳膊,我便重创你一条腿。以牙还牙。正合乎情理。”
丁凌不想跟昌豨再废话了,抬腿就要走。
他会放过昌豨。
完全是看在昌豨是大魏帝国的将军,是在‘执法’,且昌豨刚刚没有动手刺向他要害的份上,若是不然,昌豨就不是废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宵禁也要有个力度。
而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现在大魏帝国正是承平年代,昌豨却仍然这般任性妄为,枉顾他人性命,动辄重创他人,一般人被重创了,还能得救吗?
十之**还是个死字。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点,丁凌才会想废了昌豨,这种匪类,就算做了将军,看来也是匪性难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