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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女郎不是翰林院的修撰吗?是通政使司右参议来着?”
“看尊驾不像是京外人士,怎地消息这般不灵通呢?前儿皇上给升的,家兄是内阁诰敕房的官员,消息肯定没错!”
“原来是中书舍人的兄弟,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
“嗐,你们就别客气了,接着说啊!”
有人嫌他们啰嗦,干脆给围过来的行人说:“月前不是传言说朝廷有意提高商税以减农税,又言令商贾担负社会责任?据说就是那个女状元提的,她本意如何咱们不知,可是在士林大儒看来,却是过于市侩,故而争相骂她。”
“好家伙,这一张嘴怎敌数张口?老虎也怕狼群啊!”
“哈哈哈,不怕,这女郎战斗力极强,大前天的《文刊》上,有两个版面都是她写的文章。我家先生说,看了她写的这些文章,方知盛名之下无有虚士!果然不愧六元及第者!”
“有这样好?!”有人还真没不晓得,闻言将信将疑。
“可不是!”排在稍后位置上的学子,提起盛苑的文章,简直眼睛放光,夸赞起盛苑,更是恨不能手舞足蹈,“文采斐然、逻辑通畅,让人阅之口有余香!”
“对对对!她文章的气质常有不同,或是荡气回肠、或是浩然侠气,或是婉转悠然、或是幽默轻快、或是掷地有声、或是振聋发聩!怎么说呢!你读她的文章,情绪会跟着她一起,嬉笑怒骂间畅游寰宇!总之一个字儿,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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