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谁说,没人知道的......你苏凌不就知道么?连石匣子里的名单和书信是什么内容,谁写的,你都猜出来了......」王元阿看着苏凌,阴恻恻的说道。
「我......」苏凌一窒,有些后悔方才自己大意之下,就把那些话说了,现在王元阿已经觉得自己是个潜在的威胁。
「嘿嘿......那前辈放心,苏凌什么优点都不多,但最大的优点是嘴牢,你放心......我定然不说就是......」苏凌嘿嘿笑道。
「哼......只有死
人的嘴才是最牢的,活人永远信不过......既然如此......苏凌,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话音方落,苏凌蓦地觉得眼前一道虚影,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掌风朝着自己的面门疾速拍来。
王元阿对自己出手了。
苏凌暗自叫苦,自己九境大巅峰,王元阿可是个无上宗师,自己今日必死。
可是,小鸡临死前也要扑腾一下膀子的,自己岂能束手待毙!
苏凌却是不敢硬接王元阿这拍来的一掌,他丝毫不怀疑,从掌风来看,自己真的硬接这一下,王元阿能将自己的胳膊震碎。
遮只得拼命的向后退去,刹那之间后退了十数丈。
苏凌还未稳住身形,便看到王元阿的身形疾如闪电,竟紧随而至,抬起手来,一掌以上示下,砸向自己得头颅。
「王元阿,你特么来真的啊!......」苏凌大骂,赶紧又不顾一切的拼命向后疾退,刹那间又退了数丈,王元阿一掌砸空。
「小子,九境大巅峰的实力,竟然能躲过我两掌,那再躲一躲试试看!......」
看字刚一出口,苏凌便觉两道掌风从左右两侧疾速袭来,原来王元阿竟然左右手同时出掌,朝着苏凌左右两肋夹攻而至。
瞬间将苏凌闪避的方向锁死,苏凌再也避无可避。
「王八犊子......亏得我喊你一声前辈,就这样以大欺小不成!......」苏凌大骂。
眼看那左右两道掌风就到了,苏凌忽的大喊起来道:「哎!身后的那个,蒙肇!你过来......咱俩先双战王元阿,等废了他,咱们之间什么都好说......!」
王元阿正全力进攻,想着自己这两掌齐出,定然要了苏凌的性命,忽听苏凌一脸急切和严肃地这样喊了起来,心中不由的一动。
蒙肇来了?算算时辰,的确已经耽搁了不少了,莫不是苏凌说的是真的?
他刚一犹豫,那两掌的速度便减弱了不少。
苏凌瞅准时机,忽地一纵身,一道流光朝着那血池疾纵而下。
「嘭——」的一声,整个人投进了血池之中,溅起阵阵水花,差点溅了王元阿一身。
王元阿赶紧向后退了数丈,这才没有被迸溅的血水溅上。
他甩头看去,却见身后空荡荡的,那里有什么蒙肇的影子。
王元阿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转过头去,恨恨的盯着浮在血池水面的苏凌,恨声道:「小子!你使诈!......」
苏凌浮在水面上,哈哈大笑道:「非也,非也......这叫有力使力,无力使智......懂不懂啊你......」
「你上来!.......有种的你上来!......」王元阿盯着苏凌怒道。
「你下来!有种的你下来!......」苏凌浮在水面上,大笑不止。
「我......」
王元阿试了几次,想要不顾一切的跳进血池之中,去捉苏凌,可想到自己不会水,要是真就进去了,就算不会被血水所淹,也会被苏凌搞死,终究是没敢下去。
「哟......无上大宗师......小小血池你就怕了啊?我还以为你多牛X呢?唉......我看你还是改个名字无上旱鸭子如何啊?......」苏凌哈哈大笑,嘲讽道。
「你......小子......不要得意的太早了,那血池不过是刚被你破坏,这前半区的血阴之寒气,并不会消散的那么快......你不信的话,感受一下,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发冷了啊?......」王元阿冷笑道。
苏凌闻言,眉头一蹙,
方才自己的注意力全在王元阿的身上,经他这样一说,苏凌蓦地感觉,那股书熟悉的冰冷刺骨的气息正朝着自己涌来。
刹那间他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寒颤。
「额......好冷的血水......」苏凌低低的自语道。
「小子......你最好是不上来......那我就看着你冻死在血池中,倒也让我省了不少杀你的力气!......」王元阿冷笑道。
苏凌不再答话,赶紧催动自己的内息。
好在那阴寒之气,比之之前苏凌进入血池时已经减弱了不少,苏凌只调动了一半左右的内息,便可以抵抗那用来的阴寒冰冷的气息。
他这才嘁了一声道:「王元阿......现在虽然这血池还有残存的阴冷之气,但是,已经大大的减弱了......而且会越来越弱,这样以来,我这内息可以支撑七八天都够用......反正我不出来......你有耐心,就守在着血池岸上七八天啊......说不定,一会儿蒙肇就来了,小爷倒也乐得看一场狗咬狗的戏......」
王元阿明白苏凌说得很对,自己不可能就真的跟他耗个七八天的,那蒙肇不知道何时就至,到时候定然撞个正着。
蒙肇是个有心计的人,在强大的无上宗师面前,他定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苏凌联手对付自己。
自己是无上宗师不假,就算蒙肇和苏凌联手,也不可能胜得过自己,但是惊动了蒙肇,便意味着惊动整个阴阳教,阴阳教总坛可是有近千人,就算他们的功夫不怎么样,自己一个人想要全身而退,却是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