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哎~~~”
老彪子在两人咬向苹果的时候一下子提了上去,众人又耍坏,男的推傻柱,女的则是推迪丽雅,两人都不好意思地凑在了一起。
“哈哈哈~”
其实也没亲上,可就是亲不上才有意思呢,就是新人羞红着脸才有意思呢。
大人们看得津津有味,孩子们看着热闹也是拍着巴掌的乐。
“哎~~~”
“不行!不行啊!”
傻柱被老彪子逗了几下急眼了,伸手抢了苹果几下子就啃了一半,剩下的塞在了迪丽雅的嘴里。
迪丽雅看见傻柱的不好意思,也是红着脸把剩下的吃了。
众人都起哄着不行,还没玩够呢!
老彪子等迪丽雅吃完了,扬了扬手里的绳子对着大家问道:“大家伙说柱子哥这样行不行啊?”
“不行!”
“哈哈哈~”
众人一边喊着一边笑着,在众人的笑声中,在傻柱的暗自得意中,老彪子从兜里掏出一颗大枣出来。
“哈哈哈哈哈!”
看着傻柱傻了眼,迪丽雅羞红脸,众人都大笑了起来。
“别着急,你吃了一个,我这还有另一个!”
老彪子任凭傻柱求着饶,慢条斯理地把绳子系在了大枣上。
“哎!红枣红枣,日子是红红火火,枣子是早生贵子哦~”
“哈哈哈~”
众人看着傻柱和迪丽雅傻眼地看着眼前的小红枣,都不由的再次大笑了起来。
“亲一个!亲一个!”
老彪子带着节奏,同时嘴里吓唬傻柱道:“你不要大枣,我这还有芝麻呢”。
说着话就要掏兜,嘴里还念叨着:“芝麻芝麻,只要过了今晚,就有孩子叫麻麻!”
“哈哈哈!”
“你太特么损了!”
傻柱指着头顶的老彪子威胁道:“你等着,总有你结婚的那一天!”
“哎!”
老彪子作势就要去兜里掏芝麻,那边傻柱吓的只好伸手抱着媳妇儿的脑袋吃了红枣。
“哦~~~”
“哈哈哈~”
见着新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沾了沾嘴,众人都发出了胜利的高呼~
坐在桌子旁看见傻柱热闹的聋老太太笑的只剩下了三颗牙,一大爷也是满脸的笑容。
随着众人的欢呼,代东的二爷站在门口便是一嗓子:
“哎~~~!”
“吉时已到!”
“各位亲朋的恭喜到,两位新人的感谢到,醉人的喜酒到,美味的佳肴到!”
“还请各位座位边到,咱们开席嘞~~~!”
随着二爷这一声开席,门外的小子们把准备好的鞭炮点燃了。
噼噼啪啪声中,落忙的小子们端着托盘,盛着菜鱼贯而入。
随着菜香扑鼻,众人的高兴也迎来了最美味的时候。
二爷算计了人口摆的席面,整整六桌,连带上大人带小孩,坐的是满满登登。
主桌上是聋老太太、李学武的姥爷、一大爷等人,李学武作为傻柱和迪丽雅的媒人也坐在了这边。
等二爷带着傻柱和迪丽雅来敬酒的时候,李学武特意站起身回道:“我既是媒人,又是柱子哥的发小,还是迪丽雅哥哥的战友,我祝福两位新人的日子和和美美,祝福天山美丽的花朵落在京城,生根发芽,果实累累”。
“谢谢!”
傻柱很是感谢李学武的,听李学武这么一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硬是跟李学武喝了一整杯酒。
李学武对着迪丽雅交代道:“你哥正在执行任务,我就是你的娘家人,跟着柱子哥好好过日子,相信未来的日子甜过今天”。
“谢谢~”
迪丽雅跟李学武说的话不多,平日里也都很少跟李学武交流,这一次却是难得地跟李学武碰了一杯酒。
傻柱在酒宴上感谢了很多人,他这一辈子走的殊为不易,到了今天才算是开了花。
秦淮茹看了看婆婆,和身边的几个孩子,见妹妹没有来,便也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京茹不钻牛角尖,那今天穿红衣的就是她了。
眼瞅着傻柱盖新房,搬家具,娶媳妇儿,都在一个院里住着,要说秦京茹不眼气,不后悔,她姐姐都不认。
可再后悔能有啥招儿,眼看着迪丽雅的性格跟傻柱更合适,谁都说不出个不对来。
给闺女夹了一块肉,秦淮茹对着甩着腮帮子往嘴里划拉的棒梗问道:“你小姨呢?”
“小姨自己做饭了”
棒梗手里捏着一块骨头啃着,含糊不清地说道:“我都让她来了,她说不来”。
像是秦淮茹这样,坐席的时候拖家带口的也有,还不少。
毕竟钱都花了,要是不去吃,总觉得不合适。
以前秦淮茹也是这样,大家都当她家情况特殊,没人会在意这个。
可这次傻柱结婚,秦淮茹是随了大礼的。
李学武随的一元,秦淮茹也随的一元,因为她看见李学武的旁边是娄晓娥,娄晓娥的名字下面也是一元。
像是倒座房这边跟傻柱关系好的,有能力的,都随了一元,在写账的那会儿,傻柱可是攒足了面子。
这个时候普遍的礼钱就是一毛,或者是五分,只有关系好的亲戚才随两毛。
可看看礼账单子上,一长溜儿的一元礼,街坊邻居谁家有这份脸面。
要不怎么说傻柱的婚礼办的热闹呢,说嫌贫爱富有点不恰当,但看着傻柱有面子,这人也好捧个面子。
贾张氏是不敢说秦淮茹的,只能下嘴上功夫,使劲儿吃,争取吃回一块钱来。
可任凭她有大肚子,算上几个孩子又能吃多少。
今天的席面跟周围邻居们比也是上上的,有鱼有肉的,甭管量大量小,十足的面子。
看着傻柱喝的满脸通红的,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低声说道:“啥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嘴都咧到耳朵丫子上去了”。
“吃您的吧”
秦淮茹不想一桌的邻居看自己婆婆的笑话,打断了她的评论。
贾张氏则撇了撇嘴,继续吃着碗里的菜。
“咱家随一块,两大三小来,你瞅瞅闫老扣家,随两毛,就差把闫解成叫回来吃了”
秦淮茹顺着婆婆的示意往隔壁桌看了过去,三大妈带着儿媳妇,并着一个瘸了腿的闫解放,还有两个半大孩子,腮帮子鼓鼓的。
而三大爷则是被请在了主桌,端着酒杯嘻了马哈的。
秦淮茹才不会管这个呢,随多随少的都在礼账上挂着呢,磕碜的又不是她们家。
不过她看着三大爷家的大儿媳妇倒是沉稳了不少,即便是众人有些异样的目光,也都泰若自然。
她越是这样,那些目光却越是没理,到最后看的人也就少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秦淮茹知道苦日子是啥滋味,所以即便是知道些葛淑琴的事,也从来没有说道过。
现在葛淑琴的样子如果不是装出来的,那秦淮茹倒还是很佩服她。
酒席上的男人是端着酒大声畅谈着,女人们则是关照着孩子,趁机说些家长里短,只有孩子才是最开心的。
单纯的喜欢这种热闹,以及酒席上的饭菜。
而热闹过后则是恢复平静的感慨,客人离席,傻柱送到仓库门口,直到把街坊邻居们都送走,这才坐回了主桌。
主桌也吃的差不多了,聋老太太等人早就回去了,剩下的就是二爷等人在等傻柱。
而傻柱早早就安排好了,这剩下的一桌酒席也做了,目的是请来帮忙的师徒,请一众落忙的小子们,请一直帮着忙活的于丽和西琳她们。
雨水一直都没有上桌,这会也上了桌,看见哥哥和嫂子坐在一起,不由得眼泪落了下来。
于丽低声劝着,桌上的人也都明白咋回事,没人笑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