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看人家店里所谓的参王,以为完全干燥了就可以长期保存,可没想到后面的事儿还这么多。
这两日,魏广德让人去西苑外候着,一直等到陈矩从宫里出来。
通过耿安,他已经知道梁高辅已经离宫回到了通妙观,现在需要从陈矩那里打听消息了。
陈矩现在在宫外可没有宅子,毕竟品级就那么高,油水自然就少。
二百两银子送上去,也只够在外城买宅子,可是以他现在的品级来说,肯定是不合适的。
先送二百两,以后再继续合作,自然还会有银子拿,早晚在北京内城置办一所宅子出来。
对于现在还只是小内侍的陈矩来说,魏广德觉得二百两银子不少了。
现在的陈矩,应该还没有被养出那些大太监们的胃口,可能银子少了千两都不怎么拿正眼瞧人。
在西长安街附近的一家酒楼雅间里,魏广德和陈矩相对而坐,边喝酒吃菜边聊着京城内外的趣事儿。
“陈大哥,那个宛平小民张巨佑可真是有运气,皇上刚要灵芝,这就给送进宫里去了,不知道你之前说的炼药之事进展如何了,可有得到皇上的赏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魏广德自然就要把话题往炼药一事上扯了。
“嗨,别提了。”
陈矩听到魏广德的问话,端起桌上的就被就一口饮尽。
“冬”的一声,酒杯就被重重的砸到桌子上,吓了魏广德一跳。
但是很快,魏广德就知道炼药过程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才让陈矩如此生气。
“炼药出了什么问题?”
魏广德试探着问道。
“唉,丹药到是没有什么,据梁散人说,丹药品质还算上乘,陛下也很高兴,就是......”
陈矩话只说到一半就停下话头。
魏广德见状,急忙端起酒壶就给他满上,关切的问道:“药练成了是好事儿,怎么陈大哥先前那个样子?”
“还不是梁散人,也不知道最近抽什么风,几次进攻炼药都说那个徽王的坏话,这次也是。”
陈矩抬头看看魏广德,这才继续说道:“这次也是,不知道他们在炼丹房里说了什么,反正出来的时候,陛下脸色就很不好看,还是梁散人把药交给我们,叫我们小心收藏好,以备陛下服用。”
“那后来呢?”
魏广德急忙追问道。
“你这么关心这事儿?”
陈矩这会儿故作惊讶道。
“嗨,皇上不高兴了,你们这些近臣要小心,我们这些外臣难道就好过?”
魏广德笑道。
“估计,还是梁散人又说了徽王的坏话,送走梁散人后,陛下就叫我们调了徽王最近一段时间的记录,看完以后把我们大骂一通。
你说,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他梁散人要和徽王过不去,却把我们牵扯进去了。”
陈矩撇嘴说道。
“就是说,梁散人可能在炼丹房里说了徽王的坏话,皇上看了你们内廷的记录后也很生气,徽王这是要失宠了啊。”
魏广德假意惊叫道,不过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你想做什么?”
陈矩奇怪的问道。
“没有,上次陈大哥不是说了吗?这个徽王劣迹斑斑,皇上不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降罪于他。”
魏广德答道。
“不是,其他的陛下应该还没有放在眼里,主要是对徽王擅离封地不满,只是详细看了记录后也只是大骂了我们一顿,也不知道火气消没消,反正近期小心点就对了。”
陈矩说道。
“那大哥看,如果这个时候小弟上奏疏参他一本如何?徽王在朝中有同伙吗?”
魏广德小声问道。
“扯澹,要是徽王在朝中有人,我们早就告发了。”
陈矩不满道,“你是想趁着现在陛下对徽王不满弹劾他?”
“那当然,皇上对谁不满,咱们做臣子的不该帮忙奏上一本,就算参不倒他也让他弄个灰头土脸,给皇上出出气也好啊。”
魏广德笑道。
“你想告他什么?”
陈矩皱眉说道,这事儿处理不好,他们内廷的人是要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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