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些好给你压力,那么最终你身边的人,给你的好‘都不是发自内心的’!”
说完,柳如玉深深看了李越一眼,转身离开。
“是秦墨教你这么说的?”李越冷冷问道。
“你觉得是就是,在你眼里,我不是早就不洁了吗?”柳如玉笑了笑,显得半点不在意。
李越脸色阴晴不定,他很清楚,柳如玉跟秦墨半点关系都没有。
甚至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他坐在那里好久,好一会儿才离开。
来到大理寺,他看到了躺在床上,浑身恶疮久不瘥的徐敬宗。
“殿下!”徐敬宗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李越却后退了一步,“延族,最近可好?”
“殿下,快让我出去吧,这里面太脏了,我害了病,浑身都起了疹子!”徐敬宗哭丧着脸道。
“父皇那边还没松口,在给孤一点时间,你放心,晚些时候,孤让郎中再次过来给你诊治!”李越道。
他很清楚,这其实就是花柳,是徐敬宗不洁所致。
以至于,最近一段时间,李越都没敢碰徐氏姐妹。
虽然太医给两人诊断,没有任何问题。
这种病无药可以,所以徐敬宗死,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他也隐瞒了徐敬宗,免得他失心疯。
“微臣谢殿下!”徐敬宗道:“对了殿下,小静跟小谧应该快生了吧?”
“年后的样子!”
“希望她们能为殿下多诞两个龙子,这样殿下多子多福!”徐敬宗笑着道。
“肯定的会的,孤这次过来,是有一件事想问你!”
“皇爷爷时日无多了,如果秦墨回来,当如何?”李越问道。
徐敬宗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陛下现在有没有怀疑秦墨?”
李越想了想,摇摇头,“父皇还是对秦墨很信任,这一次回来,甚至还让十九留在了岭南。”
“没办法,秦墨娶了这么多皇族女,这一点也是比较麻烦的事情。”徐敬宗道:“不过这恰恰也是取死之道,完全可以在外散播谣言。
太子殿下一定不要亲自动手,一旦动手,将落人口舌。”
“我不动手,难道我父皇会动手?”
“会!”徐敬宗很肯定的点点头。
“为何这么肯定?”
“因为老一辈的人老去,年轻一辈无人压得住秦墨,他作为乾坤阁第二十四功臣,功劳甚大。
说句难听的,已经功高盖主,赏无可赏。
总不能让秦家当亲王吧?
而陛下身子又不是很好,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一旦陛下一病不起,必然是太子殿下继承皇位。
女婿再亲,那也没有儿子亲。
秦族人,不是门阀,胜过门阀。
所以,秦族人的取死之道,早些年就埋下了。
而秦墨不仅功高震主,更是新学领袖,新学有席卷天下之嫌,这不是活着的圣人是什么?
微臣还听说,岭南那边,许多人在家中供奉秦墨的长生牌,为他建生祠,那边只知秦墨,不知天子也!
别说陛下了,就连臣听了,都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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