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疤的战士气得抓起手边的一根断臂就准备向傅靑海砸来。
“我……”窝阔台话还没骂完,傅靑海把电击长枪的枪头往前面的半干血浆里猛地一插。
“噼啦!”来自战舰能源的强大电压瞬间击穿血浆,直接连接到窝阔台渗着血液、组织液和凝胶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星际战士猝不及防的惨叫了起来,声音都在咯咯咯的抖。
他当然看到了傅靑海手持的电击长枪,可是纤细的枪杆让白疤的战士判断这玩意儿的威力顶多让星际战士的身体哆嗦一下,不可能造成任何伤害。
这玩意儿确实只是个民用捕兽装置,理论上连武器都算不上。
他大意了。
“嗤~”枪杆尾端冒出一股白烟,一次击发后,这杆电击长枪如约烧毁了。
窝阔台也停止了颤抖,他呆坐在地上,双目有些失神。
手里已经举起的断臂“啪嗒”掉了下来。
“呼……”傅靑海松了一口气,从窝阔台的语气里,他大概判断出这个星际战士应该属于忠诚的阵营,但他的小身板可遭不住一个星际战士的含恨一掷,所以只能先让他冷静冷静。
几秒钟后,窝阔台的双眼眨了眨,终于恢复过来。
回过神来的他怒视着傅靑海:“你小子……”
“别,别,冷静,可汗,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傅靑海连忙举起双手,将电击长枪扔在地上,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我是帝国的忠诚公民,我和你是一边的,我也痛恨荷鲁斯,我爱戴帝皇就像爱戴我的父亲!”傅靑海飞快的说着。
“请你冷静,你现在的状态很差,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这就想办法救你出去。”傅靑海一边说一边后退。
“你……”窝阔台有点愣住了,看着傅靑海转身一溜烟跑出了大门。
不一会儿,他听到了喷气摩托引擎的轰鸣声。
窝阔台看到傅靑海拖着一根长长的铁链走了进来,傅靑海走到金属管道的一端蹲下,想办法把铁链绑在了沉重的管道上。
窝阔台看懂了他想做什么。
此时一个少女的脑袋探头探脑的出现在大门边,她看了一眼里面的残尸断臂和血浆,捂着嘴干呕了一声就连忙缩回去了。
绑好后,傅靑海用力拽了拽,确定牢固后,走到窝阔台面前,道:“忍住。”
“哼,”窝阔台不屑的嗤笑一声:“我是阿斯塔特,我会怕疼?”
你怕是忘了你刚才叫得有多惨……傅靑海心里腹诽了一句,没有多说,转身走出大门外。
引擎的轰鸣声再度响起,铁链瞬间绷得笔直。
笔直的铁链在大门拐角处转弯,随着外面喷气摩托的拉拽,铁环“咔嗒、咔嗒”一节一节的被拉出大门外。
金属管道也开始缓缓挪动,沉重的管道像磨盘一样碾着星际战士的双腿向外移动。
“嘶……”尽管双腿的血肉早已经坏死,面对如此折磨,牵动着大腿根部的神经,窝阔台还是疼得嘶出声来。
金属管道终于被拉开。
窝阔台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动力装甲内置的镇定剂和止痛剂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中消耗殆尽,他此刻是凭借毅力在硬抗疼痛。
“哈……”窝阔台喘了口粗气,看着自己已经被碾得稀烂的双腿,暗想:“我可能要被送到无畏机甲里去了……”
傅靑海再次走了进来。
【你救下了白色疤痕星际战士窝阔台·莽努特一命,达成阶段里程碑事件!】
那道熟悉的冰冷声音又一次出现。
【开始计算同化点数……209点】
O**K!成功赚到同化点数的傅靑海心里暗赞一声。
盯着自己双腿的窝阔台抬头看向傅靑海,说道:“我没办法站立,也无法行走。”
“没事,我弄一块铁板拖着你走。”傅靑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窝阔台沉吟了一下,道:“可以,不过你得先帮我个忙,我身后那面墙的背后,应该有几具荷鲁斯之子的尸体,你搬一具过来,还有,如果有动力武器的话,也拿过来。”
傅靑海依言绕向窝阔台身后的那面墙,在墙背后果然躺着两具身着灰绿色涂装战甲的星际战士尸体,都戴着头盔,一具已经被半埋在了倒塌的废墟之中。
傅靑海心里大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荷鲁斯之子们几乎都是铁杆的战帅派,只有极少部分忠于帝皇,和荷鲁斯之子战斗的白色疤痕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忠诚派了。
傅靑海寻到了一柄动力剑,就静静的躺在一名荷鲁斯之子的手边。
从造型上来看,这是一柄宽刃阔剑,弧形的一字剑格,剑柄很长,足够傅靑海双手双手握持,但是对比星际战士手掌的大小,以及剑柄和剑刃的比例来看,这应该是一柄单手剑。
剑柄和剑格上只有简单的装饰花纹,低哥特文字铭刻的符文是其产出的铸造世界的名字,不算一柄精工武器,说明持有它的人不是一个军官。
傅靑海有些费力的拎起这柄动力剑,对于傅靑海来说它沉重得难以挥舞,这毕竟是给星际战士设计的武器。
傅靑海有些爱不释手,从看到这柄剑开始他的那片意识之海就在不断波动,傅靑海轻轻按下剑柄上的一个按钮。
“滋……”一声微不可察的嗡鸣,整个剑刃瞬间包裹在了一片幽蓝色的模糊力场内,丝丝白色电弧在周围闪烁,剑刃发出的蓝光把阴暗的舱室微微照亮。
这柄剑的裂解力场发生器还能正常工作。
“小子,当心点,别碰那片蓝光,小心把自己脑袋割下来。”背后窝阔台沙哑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