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一个死人,也不需要他们多做关注。
结果上来就是一场没想到的死人复活,然后又玩了这好大一出"惊喜"。
且其行为着实将虎父犬女演绎得淋漓尽致。
所以在见到玉元霸锤死玉凰怜后,有几人还在暗中默默叫好。
因为他们在一旁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位公主殿下的不甘心,以及事后必然会继续搞事,可现在的北境哪里还能任由其继续折腾下去。
也就是武威王独女这个光环让他们不敢妄动。
还好四殿下够莽。
现在他们已经将玉凰怜的死亡真相抛之脑后,更多的是考虑如何处置岳太恭。
此刻在玉海棠的授意下,玉孤城已经拦住了玉元霸,并从其手中拯救出变得浑浑噩噩的岳太恭。
「杀了我吧。」岳太恭低声说道。
「四弟的处置另行再说,再怎么讲她也是义父唯一的血脉。」玉海棠先给刚才的"意外"事件定下基调,然后话音一转道,「但刚才他的有些话说的也没错。
这一战死了不少我北境的战士,而且他们的这种行为,其实可以视作对整个北境的背叛。
岳将军自然可以一死了之,你已经不在乎什么声名影响力。
可他们呢,一生守护北境,结果却要背上叛逆的名号,而他们的家友亲朋也会被北境子民视为同党,之后走在大街上,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更重要的是,武威军这个被义父寄以厚望的军团,则要背负着永生永世无法洗刷的污点。
所以你确定,真的要用你的死亡,来结束这一场闹剧?」
岳太恭突然抬起头,本来浑浊的眸子中多了一些光彩。
求死容易,求生何难。
他本来觉得武威王已死,玉凰怜已死,还有她也死去之后,自己已经没有在乎的人或事,可现今看来,曾经只是被玉无视强行扣上的这重身份,却也让其产生了无法割舍的羁绊。
此刻,他已经没有心情去考虑玉凰怜的死亡真相是怎样。
因为还有无数活着的人在背负着他们做出这个固执决定后,要承担的罪孽。
「我」
岳太恭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刚才玉元霸的一字字一句句犹如雷鸣在耳畔炸响。
他能要求什么?继续仗着这张老脸让三殿下宽恕那些只是听从命令的军人吗?
背叛就是背叛,即使是听了自己的命令,但在启动防御结界和施展聚集地脉之力的秘法阵术后,那些将士的行为已经可视作朝着整个北境的心口猛插了一刀。
「我」
岳太恭无力的跪倒在地,他一遍又一遍的要发声,可刚吐出一个我字,后面的话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与其关系最为亲近的山字军军长·鲁岳宏欲要开口,但却被一旁的两位军长拦住。
此次
事件的罪罚,一个岳太恭背不起,即使再加上一位山字军军长,同样也无法因为轻飘飘的几句话揭过此事。
而玉海棠在深吸了口气后,开口道:
「去前线吧,如今的武威军想要洗清现在的罪孽,就去前线斩敌,一人需拿到十个人头才算完成任务。
此战的情况,我会借由舆论引到大玄皇朝的身上,是他们对我们发起了绕后突袭,却非我们王府的内战,之后我更会下达严令禁止参与人员进行传播。
接下来武威城的城防交由雷字军接手,南边的鼠潮大战我们已经无力继续参与。
同时,因这次地脉之力将引发的天灾,也需要更多的军队去驻守在那些危险区域,时刻防护随时会到来的危机。
这一部分就由火字军和水字军负责,你们两军从前线退守下来,正好让武威军接上。
不过前线战场上的总指挥,需由山字军鲁军长担任,即使其下令让武威军将士发起自杀式冲击,你也不得拒绝,而且接下来的战线不得再退后一步。
就算用武威军将士的尸体去填充,也给我撘出一条将敌方赶出北境的血路!
岳太恭,你可愿接令?」
「罪臣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