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们家谁有在饭桌上拿脚踹人的习惯,还是嫌本侯吃的太多了,以此提醒本侯少吃一点?」
「哪有,那不过是人家不小心才踢到侯爷了而已,侯爷不会为这个生气吧?」
二夫人面上表现的十分怕惧贾琏,但是却没有否认是她干的。
此时贾琏和她一个端坐,一个侧躺,且都在一张床上,相隔不到一尺。彼此之间,那年轻俊美的身体,仿若最原始的生物密码,带给二人最直接的期待和悸动。
「生气倒是不至于,不过,二夫人若是没有别的打算,就请先回吧。本侯又不是三岁小孩,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
贾琏终究久经阵仗,对情绪的控制非常人能及。
这个二夫人小动作不断,对他又是欲拒还迎,明显有所企图。贾琏哪能稀里糊涂着了对方的道,因此摆正身子,正色道。
二夫人便有些拿捏不住了,惊疑的瞅了贾琏两眼。
从方才贾琏悄悄站在她背后打量她,以及之前都想要动手了,明显是对她动了心思。
怎么忽然这样?
事已至此,若是半途而废总是不甘心的,因此她幽幽起身,站在脚凳上对着贾琏微微一欠身,就在即将转身的时候,右脚勾在左脚上,身子一歪,就往贾琏身上倒了。
美人自动投怀,贾琏自不会不解风情,伸手将之接住,然后便是温香满怀。
「侯爷……」
二夫人满面羞红,仰躺在贾琏怀中,柔情万种的盯着贾琏。
那一双迥异于汉人,湛蓝色的双眼,搭配上一张堪与秦可卿相比的妖艳脸庞,端是容易勾起男人的火气。
于是贾琏也不再客气,一手搂着美人,一手食指勾起美人的下巴,便照着那烈焰红唇亲了下去。
然后,贾琏便知道这女人与中原女子的不同了。
中原女子,哪怕是贾琏遇到的最擅风情的秦可卿,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其也是紧闭着双眼的。
这二夫人,却是从始至终,睁着那双澄澈的眸子盯着他,时间久了,绕是贾琏都忍不住有些招架不住,甩头丢开了对方。
看对方下意识舌头一卷,贾琏心内一颤,强作镇定的问道:「说吧,你费尽心思勾引本侯,有何目的。」
二夫人闻言一笑,「妾身哪有什么目的,不过被侯爷雄伟的英姿折服,又感念侯爷几番对薛家的照顾,欲图报答侯爷罢了。」
贾琏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细想起来,近段时间,自己好像是有点遭劫,少妇劫!
但是低头看了看二夫人的姿容,察觉对方一双纤长的玉臂已经就势环住了他的腰身,又实在很难违心的将她丢开。
不过到底是亲戚家眷,贾琏心里总不能像对待许氏那般心安理得,因此态度得拿出来。
「你要是不说实话,本侯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吃干抹净不认账,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二夫人罕异的瞧了贾琏的神情一眼,竟觉得从贾琏脸上看出几分羞涩,她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以贾琏这样的身份和人品样貌,难道不应该是妻妾成群,阅女无数才对吗?
这般一想,心内更是一喜,忍不住伸出五根玉指,抚摸着贾琏的脸,在对方低头看下来的时候,才忙缩回去,然后低声道:「倒确实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侯爷。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侯爷若是觉得难办,不理会也没有关系……」
「嗯?说来听听。」
于是二夫人便将宝琴和京中梅家定了亲,而今梅家总总迹象表明似有悔亲之意,想要在将来有必要的情况下,借他大侯爷的势一用。
对于宝琴已经定亲之事,贾琏自然也知道,也曾表示和贾宝玉一般的遗憾。
毕竟宝琴丫头生的实在太招人稀罕了,他这也是人之常情。就算是自诩浊世佳公子,弱水三千只取黛玉那一瓢而饮,连山中高士一般的薛宝钗也难相守的贾宝玉,也曾表示,唯有宝琴可取代黛玉。
(原著紫鹃骗贾宝玉说黛玉要回林家,贾宝玉装痴傻大闹一回。清醒后闻听紫鹃疑心贾母等人欲将宝琴许给他,贾宝玉长叹:「人人都说我傻,我看你比我更傻。她早已许了梅翰林家了,若果真是她,我也就不用害这场病了。」
以上仅个人片面理解,允许不同看法。)
「此事自是不难。定者定也,只要宝琴丫头没犯大错,梅家自然没有道理悔亲。」
贾琏一句话,便让二夫人喜上眉梢,如此倒是让贾琏有些奇怪,抚着她的脸庞问道:「我倒是很奇怪,宝琴丫头的终身对你来说竟这么重要,让你愿意为她做这般牺牲?」
「自然重要啊,她是我女儿,我为她考虑有什么不对的么?」
二夫人理所当然的回道,发现贾琏眉头一皱,她又立马转换语气,笑道:「不过,妾身也着实是为侯爷的英姿所动。真的,其实早在侯爷之前说,琴丫头认识当朝长公主殿下的时候,我就不太担心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