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傻柱动作却没停,继续闷头切菜,等把砧板上的青椒切好了才放下东西,在围裙上擦擦手,走了过来:“找我什么事啊?”
“您看看这个,柱子哥。”楚恒把手里饭盒递过去。
“这什么玩意儿?”傻柱好奇的拿起一块看了看,闻了闻,却没露出大多数人都会有的嫌弃模样,而是挑挑眉,很感兴趣的样子:“诶?有点意思啊!什么啊,这是?”
“这叫黑松露,很多外国人都爱吃,咱们这边倒是没人吃。”楚恒解释道。
傻柱又闻了闻,询问道:“味道还挺怪,说不上来什么味儿,又香又臭的,他们那边都怎么做啊?”
“我也不知道,这不给您领了个专业的嘛,得问他。”楚恒指了指布莱尔,翻译了下傻柱的话。
布莱尔也不藏私,当即就将几种黑松露的吃饭讲给他。
傻柱听完翻译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成,我知道了,玩儿你们的去吧,我研究研究。”
“得嘞。”
楚恒招呼上布莱尔就往回走。
箫文静见状愕然道:“这就走啊?不让他指导一下?”
“用不着,何师傅自己能行。”楚恒对傻柱倒是很信任,招了招手就带着还是不放心的她回来正屋。
而后丫就赶忙脱鞋上炕,跟老外们玩起了牌。
炸金花这玩意儿首要就是个炸字,其次是运气,楚恒倒不是,他靠挂,借着仓库便利藏几张牌,别人三张他六张,总能配到不错的牌型,所以赢多输少,不一会就把之前不服他的那颗老外赢得爪干毛净,脸绿的跟喝了三斤苦胆水似的。
“哈哈,狗屎!服不服?”楚恒嚣张的指着那货,道:“给你个机会,叫一声爸爸,我退你输掉的一半!”
没想到那货也能屈能伸,下限低的不得了,闻言眼睛一亮,想也不想的就到:“爸爸!”
“艹!”
楚恒一愣,没想到这货还真叫的出来,不过也说到做到,当即就把一半钱退了回去,把他高兴的嘴都咧到了耳根,然后又继续玩,想要翻身,很快就重蹈覆辙,呆呆地跑在一旁自闭去了。
箫文静都看傻了,怔怔的扯了扯外交部那人的衣角:“同志,楚恒同志这样……能行吗?不犯错误吗?”
“犯啊,怎么不犯。”那人撇撇嘴。
“那你怎么不管?”
“我们大领导都管不了,我算老几?”
箫文静闻言眨巴眨巴眼,心中更诧异了,楚恒既然这么牛,那咋还让人停职了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心里满是小问号,于是就拉着那人问了问,可对方也说不明白,只能把疑惑压在心里,抹身去了厨房,想看看傻柱到底怎么烹饪黑松露的。
转眼时间到了晌午,来打下手的小伙进来通知他们准备开饭。
“结束了,伙计们,吃饭。”
老外们对于干饭可是相当积极,毕竟,他们来这里玩,主要就是为了吃傻柱做的菜。
于是乎,刚刚还杀红眼的他们立即开始收拾东西,不一会儿就把炕上收拾的干干净净,围在桌子旁等着开饭。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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