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清晨,天气依旧晴朗。
距离艾薇玛的自传发布日,已经过去了三天,小黑想象中的起死回生的场面并没有出现,新书的成绩依旧惨目忍睹,三天加一块都还没到五百本!
估计老板赔的裤衩子都快没了。
是以,聪明的他已经开始找新工作了,而且他多工作也不挑剔,只要给钱干什么都行,反正只要不去那该死的棉花地就可以……
“咕咕!”
一只灰白色的猫头鹰展翅从一株高大的棕榈树的碧绿树梢上飞起,它在翱翔过大半的华盛顿市区后,落在了一座位于潮汐湖附近的别墅的二楼窗子上。
“咚咚!”
它用鸟喙轻轻啄了两下茶色的玻璃窗,带来了霍格沃兹魔法学院的入学……哦,不好意思,串台了,真是糟糕透顶。
“砰!”
“这个该死的混蛋!”
窗子后的书房内,一名白人老者狠狠挥了下胳膊,地将桌上的咖啡杯扫到了地上,头顶梳的一丝不苟的金黄发丝也因为他这大幅度的动作变得散乱。
他是法斯特·索拉里,花旗参议院的委员,同时也是情报部门的官员。
“该死的克格勃,该死的安德鲁!”
索拉里愤怒的咆哮着,将手上一则记录着秘密情报的打印纸撕得粉碎,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咚咚咚!”
这时,书房的房门被敲响。
索拉里皱着眉看过去,又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心情,重新坐回椅子上,理了理头发,沉声道:“请进!”
“吱吖!”
克里西的叔叔老博利推开门走了进来,胳膊底下还夹着一本书,他扫了眼稍显狼藉的房间,一边往里走,一边笑着询问道:“又再为安德鲁发火?”
“不要再跟我提他,今天上午之前,我不想在听见他的名字。”索拉里黑着脸摆了下手,对他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我这里?”
他与老博利是多年朋友,小时候是邻居,后来还上了同一所大学,关系还算不错。
“给你带点有意思的东西。”老博利将咯吱窝下的书放到桌上。
“什么书还值得你特意推荐?”索拉里好奇的拿过来,扫了眼上头封面,随即眉头一皱,思索着嘀咕道:“艾薇玛?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你竟然忘了她?”老博力一脸诧异:“她就是那个被安德鲁迫害的古巴女人啊。”
“哦,原来是她!”索拉里这才想起来,同时也对这书有了些兴趣,便耐着心思翻看起来。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老博利看似很悠闲的抽着烟,心里却非常紧张,这本书可是关系到他侄子的未来,如果搞砸了,估计克里西就要带着他手底下的内个人跑去种棉花还债了。
如此过了半个多小时。
索拉里也一目十行的看完了这本书,他若有所思的抬起头,半眯着的眼睛里闪着阴险的光泽:“这是一本好书!”
“我也是这么觉得。”
“它应该被更多的人看到!”
“最好能畅销全球!”
……
老博利见完索拉里的第三天,艾薇玛的自传突然就火了起来。
先是有官员在电视台接受访谈时提到了它,并向民众们推荐,接着有女明星站出来为艾薇玛发声,也有男性公众人物公开心疼她,然后又有人拿出书里的内容开始说事,攻击毛子与安德鲁。
一时之间,仿佛看艾薇玛的自传成了一种流行,官员在看,明星在看,学者也在看。
于是乎,在仅仅几天的时间里,艾薇玛的名字几乎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们也回忆起来,这个去年在报纸上出现过的可怜女人。
而民众们一瞧,哦,原来你们都在看那本书,那我也看!
怀特书店。
敏而好学的老怀特揉着腰打开店铺大门,正准备拿工具去打扫卫生呢,之前那位熟客青年就闯了进来,对他问道:“怀特,那本艾薇玛的自传你这里还有吗?”
“有的,就在面前那个架子上的最底下。”老怀特指了指书架,又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不是对那本书不感兴趣吗?怎么又过来找?”
最近一直忙于跟老师们试验新知识的他根本没时间去关心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