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您是不知道啊,您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就跟没了主心骨似的,干什么都不自在。”
“停停停,没那拍马屁的本事就少拍,听得我特娘的都尴尬。”
“嘿嘿,我这发自肺腑的。”
“行,我信了。诶,对了,我不在这段,四九城有大事发生吗?”
“哎幼,那可就太多了,不过有些没法说。”
“挑能说的说。”
“那剩下的可就没什么能值当在您面前一题的了。”
“嚯,敢情这二十来天全是嗡嗡嗡啊?”
“可不嘛,都烦死个人了,前两天还有伙外地来的要蹦跶,我让兄弟们跟压下去了,昨儿一早灰熘熘的坐车走的。”
……
楚恒与杜三边说边走,很快就在他们的引领下来到站前斜对过的一条巷子旁,这里停了不少自行车以及一辆有座有棚的三轮车,边上还有俩伙计在看着。
见他们过来,俩小伙连忙起身,激动的冲楚恒问了个好:“楚爷,您回来了。”
“可想死我们了。”
正如刚刚杜三所说,楚恒就是他们的靠山,就是他们主心骨,就是他们的定海神针,有这位爷在,出多大事他们都不怕。
这些天丫不在,杜三这帮人总觉得空落落的,觉得自己好似无根浮萍,海中轻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大潮淹没。
“哥几个辛苦。”楚恒笑呵呵的上前拍了拍哥俩见面,看着周围熟悉人与物,觉得倍儿亲切。
果然,外头纵然有千好万好,也还是没家里好啊!
而且最重要的还是,在家他是楚爷,在外头他特娘的就是小楚。
甚至连个小喽啰都敢跟他龇牙!
这要是在四九城你试试?
早特娘丢金水河喂王八去了。
“楚爷,您坐这个。”杜三这时上前几步,来到那两三轮车前,笑着解释道:“本来想弄个小汽车接您的,我怕动静太大让嫂子知道,我就弄了个这个。”
“这事办的对。”楚恒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跨步走向三轮车。
杜三连忙上前一步,搀着他上车,搞怪的卑躬屈膝着,笑嘻嘻道:“您坐稳了,今儿我给您牵马坠蹬!”
“哟,小三子今儿当值啊!那你小子可得稳着点,要是给爷颠了,打断你狗腿。”回到自己地盘的楚恒心情不错,一时间也玩心大起,眼睛斜睨,满是高傲与不羁,嘴角虽然带笑,却给人一种距离感,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操蛋模样。
活脱脱的一个封建余孽!
“您瞧好吧!”杜三龇牙一笑,抹身跨上三轮车,又扭头问道:“楚爷,我那头准备了酒菜,给您接风洗尘,您一块喝点再回呗?”
“今儿就不喝了,改天吧,直接送我回去。”楚恒冲他摆摆手,随即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岑豪跟姜方豪:“你俩跟着去吃一口吧,折腾了一路也都累了,喝点酒解解乏蛮好。”
“您不说我也得去,我那穷得叮当响,这个时辰回去了也是给我弄点棒子面粥湖弄。”岑豪老实不客气的道。
“我听您的。”姜方豪亦是饥肠辘辘,从善如流的点点头。
“老姜可是我朋友,你们给我好好招待。”楚恒又对姜磕巴他们叮嘱了一下,才让杜三出发。
“坐稳了您那!”
随着杜三一声吆喝,三轮车缓缓动了起来,紧接着又有四个小伙蹬着自行车,带着他的行了跟上,护在左右。
颇有点纨绔子弟带着狗腿子出门既视感。
不多时,一行人离开了火车站范围。
楚恒软趴趴的坐在车上,嘴里叼着烟,翘着二郎腿,一脸惬意的跟前头蹬车的杜三聊着:“诶,我大姨姐这段怎么样啊?弄死几个了?”
“呵。”杜三乐出了声,随即脸上又露出一抹惧色,咂咂嘴道:“人命倒是没出,不过凤春姐这段时间可是威风的不得了,有兄弟们当眼线,破了不少桉子,光三等功就立了俩。”
“就是下手忒黑了点,只要是她亲自出手抓的人,除了伤就是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