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嚼了口大饼,邪笑道:“我有。”
颇有几分反派气质。
刚说完,她自己不知想到什么,加之笑点低,咯咯笑不停。鲁继也许久未见如此开朗的主公,便问:“主公缘何发笑不止?”
沈棠故作咳嗽一声,指着淼江江水,沉声道:“人言周瑜、诸葛亮足智多谋,我看到底是无能之辈。若在此处埋伏一军,我等皆束手受缚矣!哈哈哈哈——好不好笑?”
鲁继:“……”
她完全get不到沈棠的笑点。
只是,主公笑得如此开怀,想来确实是一件好笑的事情,便也跟着抿嘴浅笑两声。
曹老板的flag终究没落到沈棠身上。
木筏虽简陋,但架不住那些有武气可以不间断、快频率划桨,甚至能将掌风打到江面,借反推力促使木筏前行。不多时,先头部队顺利抵达淼江对岸,再拉动串联木筏的绳索,助力后来者。距离江岸还有数丈,沈棠运气轻身,玩了一出水上漂,踩水登岸。
其他人没她见缝插针找乐子的好心态,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先头部队列阵以待。
这时,陶言先头部队也抵达淼江中心。
沈棠抬手冲鲁继下了个命令。
鲁继心领神会:“标下领命!”
沈棠将国玺交托给康时,而她的国玺就是那柄慈母剑,这会儿自然无剑可用。但她文武双修,能用武气化出不同武器。只见她左手掌心闪烁一道暗芒,银龙长弓在手。
她道:“我们的人准备好了吧?”
沈棠准备在渡江的时候干掉陶言,但不能保证尽数歼灭,总有漏网之鱼逃脱的可能,姜胜便提前安排了己方信使。一旦这边动手,还在对岸的信使就将沈棠部队遭到陶言暗算的消息传给联盟军,而在消息抵达前,康时早拿陶言通敌的“证据”大闹一场。
即使陶言残兵将消息传回去……
己方也可高枕无忧。
而她干掉陶言,再去埋伏郑乔的伏兵。
褚曜胸有成竹道:“一切准备妥当!”
沈棠又给顾池使了眼色。
顾池颔首:“一切妥当!”
选择这片地方渡江,除了适合,还有便是足够偏僻。此前沈棠担心郑乔兵马会沿江巡逻,但顾池的回复是不用担心。提前半日登岸的斥候传回报道,也是一切安全。
沈棠这便彻底放心了。
“陶慎语,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看样子,连上天都要你们葬身淼江啊。”但凡有一个条件不满足,沈棠都会将计划往后拖延一下,说话的功夫,陶言主力部队过了淼江江心,沈棠举起手中长弓,她拉弓之前,扭头看了一眼顾池。
顾池也心有灵犀看了过来。
穿过了人海,看到了她的眸。
她道:“望潮,你看准了!”
少年主公手中的银龙长弓应声满月——
虽然沈棠带了一部分精锐跑去偷袭郑乔大后方了,但剩下来的兵力也不容小觑。
黄烈本以为自己耳根子能清净几日,谁知这一晚他刚要睡下,帐外传来阵阵喧哗。
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黄烈只得合衣起身:“发生何事?”
亲卫道:“是陇舞郡的主事人。”
黄烈暗道:“他来做什么?”
沈棠带兵走后,留下来的人就安静多了。虽然也会代替沈棠出席联盟军的作战会议,但全程就当背景板,闷声不响,安静得仿佛一个哑巴。今儿怎么会夜闯中军大营?
黄烈心下不解,但仍道:“让他进来。”
于情于理,他作为盟主不能在沈棠深入敌后的时候,怠慢其部下,容易受人诟病。只是,他忘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某些人能玩到一块儿,他是有道理的。
康时风风火火起来也是不管不顾。
怒气冲冲踹开主帐门帘。
质道:“黄盟主居心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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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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