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不爽的,那自然就是之前周辰的上司,前殿前司指挥使郭奋。
“周侯爷,恭喜了。”
郭奋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笑容,只是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渗人。
但他也没办法,殿前都指挥使丢了,虽然被平调为梁州节度使,但这个时期的节度使已经没有了多少军事实权,甚至不去当地就任,留在东京城都没问题。
所以他看似平调,但实际上已经被打入了冷宫,跟周辰已经不在一个等级上。
虽然他极度不甘,但也只能认命,主动示弱,不想再跟周辰继续交恶。
“同喜同喜。”
周辰也没有得寸进尺,他跟郭奋实际上只是职权之争,还同时勋贵一系,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现在他官位提升,郭奋有主动示弱,他自然也不会再对郭奋怎样,勋贵一系虽然并非全部团结,但现在这种情况,他若是再落井下石,携胜报复,就会显得心胸狭隘,遭人不满。
不久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赵恒竟然罢免了萧钦言的宰相之职位,选择了另外一位跟萧钦言齐名的田为任枢密使,也就是行宰相之职。
这可是轰动东京城的大事,跟这件事比起来,周辰的封官造成的影响就小太多了。
周辰得知这件事情后,也是十分吃惊,看来上次赵恒跟自己问萧钦言,自己虽然没有给出答案,但看起来,赵恒还是对萧钦言没有那么信任。
赵恒信任刘婉,却不信任萧钦言,所以才在大限之前,先卸了萧钦言的宰相之位,再提升另外一位跟后党无关的田为升为宰相,目的就是为了平衡朝局,不至于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
于是乎,萧钦言刚成为宰相还不足一年,就又被降职,不过虽然已经不再是宰相,但依然位高权重,为刑部尚书。
年后短短的一月不到,朝局十分动荡,有升有降,明眼人也都看出了要出大事,所以一个个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冒头。
就连东京城里的那些经常玩耍闹事的衙内,一个个也都是龟缩了起来,这段时间连家里的大门都不敢出。
现如今的东京城,可谓是风声鹤唳,即便是民间的百姓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福善坊!
今日下值早,所以周辰就来到了张好好这里,因为他晚上不会留宿,所以来这里的时候,时间有限,都会抓紧时间跟张好好联络感情。
饶是张好好体质不错,但面对周辰的时候,依旧是感到乏力。
“最近这段时间,外面不太平静,若是没什么要紧事,你就不要出门了。”
听到周辰的警告,张好好面露疑惑:“是要发生大事了吗?我听说最近朝廷发生了不少事。”
周辰轻抚着她的柔荑:“别问太多,有时候知道了太多也不是好事,不是不让你出门,而是这段时间别出门。”
“好,我知道了。”
张好好应道,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能让周辰都这么小心,说明事情肯定很大,她不想给周辰添麻烦。
陪张好好用过晚膳,周辰就启程回了侯府,然后又陪赵盼儿吃了晚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周辰开始履行自己太子太保的职务,去了东宫,见到了太子赵祯。
赵祯就是未来的仁宗皇帝,也是号称宋朝宽仁明圣的皇帝。
不过此时的赵祯还只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虽然比一般的孩子早熟些,但依旧很年轻。
对待周辰,赵祯倒是十分的热情,拉着周辰说了不少话,语气中也是对周辰很推崇。
相处了一段时间,周辰也确实感觉到,赵祯这位太子,城府是有的,但性格的确淳朴,御下也是宽厚,单从性格来说,算得上是个谦谦君子。
只不过想到赵祯的未来,皇帝仁,臣子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周辰倒是想要给赵祯灌输一些先进的理念,提点提点他,但可惜的是,赵祯身边一直有人,而且是文官,对他很防备,根本不给他和赵祯单独相处的机会,以至于他就算想要改变赵祯,也没有那个机会。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就在乾兴元年三月下旬的一日,突发大事,官家病重,不少有渠道的官员都是蜂拥聚往了皇宫。
周辰作为殿前司都指挥使,本就有守卫皇宫的职责,所以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情报,然后就赶到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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