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傻点儿也挺好,确实是给了一些人难言的勇气。
王言转头看着顾明:“合着你打教官还有理了?你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为你没练够吗?”
刚才就是脑袋一热,这会儿顾明也反应过来他面前的人是有多牲口了,一时尴尬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还算辛夷够意思,赶紧的把顾明拉到一边,塞了一罐罐头给他:“本来打教官就不对,你还跟王言置什么气啊。打了一架累了吧?快吃点儿东西,然后赶紧睡觉。”
王言没搭理他们,喝了一杯水,又撒了一泡尿,随后躺回床上睡了起来。
其他人还没他这么精神呢,小声的说了一会儿,小呼噜就密集的响了起来……
萧红被王言甩到一边,在地上咕噜两圈,自然是记仇的。只不过她能考上仁和,自然不是傻的,没有找不自在,倒也是憋了一口气找机会……不过那个眼神……
或许是整天在厨房削土豆,消耗了萧红、秋水、顾明的精力,老老实实了一个月,但也仅仅是一个月,之后固态复萌,又是回到了原先那般。
这天,上过晚自习回来,王言坐在窗边的凳子上一边滋了茶水,一边看书等着洗漱热点时间过去。茶是碧螺春,他从赵国松那拿来的,说不上多名贵,但也不是次的,口感还不错。
辛夷洗过漱回来,放好盆走到杜仲面前:“杜仲,你最近跟顾晓曼什么情况啊?”
杜仲拿书挡着脸不想看他。
辛夷扒拉开书:“亲嘴了?”
“还没到那步呢。”
“那拉拉手总该有了吧?”
杜仲想了想:“我就碰了一下,还是无意的。”
辛夷调笑:“你看你这点儿出息啊,我就提了顾晓曼三个字,你现在这个状态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呢?”
一边的黄芪搭茬:“魂不守舍。”
“对,魂不守舍。”确认了一遍,辛夷转移目标:“黄芪,你跟刘婷婷怎么样了啊?”
黄芪温声说道:“你们都是瞎起哄,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发生。我觉得刘婷婷不错,你跟她挺合适的。”
“算了吧,我说话做事就够慢的了。我再找一个慢的,那我们两个以后的生活,简直不堪设想。”
辛夷认同的点了点头:“嗯,也是。”抬头发现秋水拿个水杯,自己跟那站着傻乐,走过去叫了一声:“哎,你干嘛呢?”
沉浸在美好想象之中的秋水回神:“啊?没……没干嘛呀。”
辛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秋水:“我怎么觉着,你也有点儿魂不守舍呢。”
“你最近话太密,嘴干,你多喝点儿水。”说完话,拿着盆开门就要走,正碰到进来的厚朴。
打了个招呼,厚朴走进来招呼道:“看一看,看一看啊。”
黄芪问道:“班长,什么啊?”
“新值班表。”
刚洗漱进门的顾明一听这话,拿起来仔细看了看,高兴的念叨:“今天晚上小红值班。”
厚朴上前:“你应该看你自己。”说完,拿过他手中的值班表贴到了门上。
王言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杜仲的审美问题不多说,毕竟一个人一个爱好,刚才秋水可是在门口的贴着的旧值班表上扒着萧红的名字看过之后,才站那傻乐的。剧中这段也有表示,兄弟俩都找萧红去了……
不待王言多想,辛夷坐到了王言面前的桌子上:“哎,王言,你和赵英男怎么样了啊?”
“挺好的啊,就是同学嘛。”
“你快拉倒吧,没事儿就见你们两个一起,还带着我们家妖刀,还不承认呢。”
王言看了辛夷一眼,倒不是觉着自己做的不对,毕竟杨玥是自己送上来的,他可没有动作去研究人家,问心指定是无愧的。就是通过辛夷的这番话吧,他觉着因为自己的出现,好像使得本就狗血的剧情更加的狗血了,也让无辜舔狗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就是正在发展中。”
厚朴过来问道:“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
辛夷翻了个白眼:“你不用那么激动,发展到什么程度你都没戏。”
“什么我就激动了啊?同学情谊深似海,我这是关心一下同学们的感情生活。”
王言微微一笑:“也没什么程度,就是发乎情止乎礼,正常接触而已。”
没给他们继续八卦的机会,王言新开了一个话题,跟着讨论了一会儿,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出去洗了个漱,赶在熄灯之前回到床上睡觉。
估摸着也就是十一点左右,感受到下铺窸窸窣窣的声音,王言睁开了眼睛。不大一会儿就看到顾明抱着衣服到了秋水床边叫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开心的笑着悄悄的出了寝室。不大一会儿,秋水也麻利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原本是赵英男把秋水收进了女生宿舍,加上跟戴秉忠使特权装比,这才让秋水躲过一劫,这把肯定是不会那么幸运了……
果然,不出一个小时,孙建军跑到男生宿舍,直接打开灯就是一嗓子:“所有人马上穿好衣服,到操场集合。”
这突兀的一嗓子,给一帮小子吓够呛。尽管不知道怎么事儿,但教官命令之下,一个个迷迷瞪瞪的穿好衣服,一路没精打采的打着哈欠到了操场集合。
王言吃瓜落都他妈吃习惯了,他也不能跟这搞什么特权,不过倒也无所谓,就看热闹呗。
果然,一到操场,就看到秋水、顾明两人尴尬的站在那里。之前顾明也知道秋水犯什么事儿了,这比他妈的爬到二楼,扒窗户骚扰女同学,那找谁的他还没数吗?秋水自然也知道顾明出去干什么了,两人一时的还真不知该如何说。
待男生站好队,孙建军大声的喊道:“秋水、顾明。”
二人齐声应到。
“出列。”
“是。”
二人上前一步站定。
孙建军喊道:“顾明、秋水二位同学严重违反了军纪,擅自逃离营房,一个去骚扰正在值班站岗的女同学,另一个竟然爬了到二楼,扒女生寝室的窗户?这是非常严重的错误。他们两个犯的错误,要是放在战争年代,能够要了你们所有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