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名日军骑兵走了,他们也搞不清怎么自己伙有一匹马就毛了,他们去追那匹马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在日军走了之后,商震他们自然又严阵以待了一阵,可是等到快天黑时日军也没有回来,那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于是除了在进村的路上进行警戒的哨兵外,其余人终是放松了下来。
马二虎带着几个人已经开始给那几条被打死的野狗扒皮了,这狗肉他们肯定是要吃的。
至于说这几条野狗应当是吃过人肉的他们也讨论过了,而讨论的结果则是,眼不见为净,至少没有在他们面前吃人就行,之后就没有人再提起这个话题了,要是再提起来他们也恶心!
收拾那几条狗也用不了几个人,今天因为日军的出现,士兵们原本压抑的心情终是有所缓解,于是话便也多了起来。
“我说白斩鸡,你是咋把那匹马给弄毛的?”侯看山就问白展。
别说是侯看山了,就是其他士兵现在对白展都高看了一眼。
不是哪个新兵参战之后都能够冷静而又从容的,那被吓尿裤子的都有,可是按照侯看山的描述,白展那也就成了这场实在还算不上战斗的战斗中的英雄。
“嘿嘿,我凭啥告诉你?”与其说白展春风满面不如说是一脸嘚瑟。
“你就是不告我我也看到了。”候看山如何能够让白展拿捏住自己。
“那你说说看。”白展就说。
“你,快说说,快说说!”有士兵便在一旁帮腔。
“我就看这小子出溜一下就从那破房子里钻出去了,完了吧就在那匹马的裤裆那摸了一把,然后那马就毛了,估计这小子是把那马那啥给掐疼了!”侯看山便说道。
侯看山学着白展当时的动作,而且学得很形象。
如果不是后来侯看山遇到不幸性情大变,他原本那欠了巴登的性格其实与白展差不多,甚至说比白展更讨人厌。
白展只是嘴碎,侯看山那则是见有便宜可占削尖了脑瓜子就往里钻的主儿。
在侯看山那绘声绘色的描述中,士后们哄堂大笑。
“少胡扯,还我在马裤裆上摸了一把,马有裆可是你看到过马穿裤子吗?”白展笑道。
白展的话让士兵们又都大笑了起来。
“我胡扯什么?当时我和商震可都看着呢,我们两个还说呢,这小子咋就摸了那匹马那嘎哒一下那马咋就毛了呢?这小子是不是会点啥?”侯看山坚持自己的看法。
当时白展怎么使那匹马受惊的,侯看山确实是看到了。
本来他是监视后面来的日军大队的,只是当时日军大队还远,他便也回头看了一下,恰恰就看到了白展给那匹马做手脚的过程,只不过由于他所在的小山离村子有点远,他和商震也只是看了个大概罢了。
“哄”的一声,这回士兵们笑得更响了,虎柱子便笑道:“肯定是白斩鸡这小子在那匹马的那啥地方用力扯了一下,要不就是给了一刀,要不那马咋能毛?”
士兵们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展依然是笑嘻嘻的却绝不肯谈自己是如何弄毛了那匹马的。
闹了一会儿,白展就是不吭声,士兵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又转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