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们没有任何观念对万事万物都不做分别,这就是回到人生的原点了。
那要是哪一个成年人能够把自己脑子里的东西都变得**裸的,那就能体会出与平常人不一样的东西来。
所以呢,商震也把舌尖顶在上牙膛子上了。
他用大老笨的方法那舌头底下也没产生出口水来,可是他一用李清风这个“**裸如婴孩乎”还真就成了,嘴里真的就出口水了!
当时商震就得意了,他也不管“**裸”叫“**裸”而是叫“赤果果”了。
其实这也是童心使然。
这种情况就象刚开始读书识字的人管“卖个破绽转身就走”故意说成“卖个破腚转身就走”管“吹毛救疵”故意说成是“吹毛求屁”,那道理都是一样的。
不管怎么说吧,进入状态后,如果说商震的嘴里舌头以下是个小池塘的话,他那一“赤果果如婴孩乎”,那池塘底下就仿佛突然多了个泉眼,那泉水却是直接就把池塘给注满了!
有此口水那商震还不趁机吃煎饼?
商震没有太高文化,他也不是平常所说的那种有佛缘哪或者说慧根深厚之人,他是打鬼子的战士。
他认什么?他认结果啊,别看广告看疗效啊!
这就象只要能把日本鬼子杀死了,谁又在乎用的是什么手段,枪打死的行,手榴弹炸死的也行,你要是有本事能把日本鬼子踹到大粪坑里浸死也行!
反正现在嘴里出口水了,至少那煎饼噎不着自己了。
老祖宗的东西好啊,关键时刻那也是真救命啊!
不管咋说,煎饼也进肚了,虽然依旧渴,可也不象先前那样难耐了,商震又瞥了眼天色,他准备下去了。
可是他刚一动却听到下面传来了声音。
那声音一起,商震就老实了下来。
不过,他可没动枪。
原因是,他听到那声音可不是什么日本鬼子的,那声音听起来很稚嫩或者说小,那就是小孩子的嘛,而且还不只一个。
商震小心翼翼的收回双腿,在下面那根碗口粗细的树枝上站了起来,他用手用力推动了一根树叶繁茂的树枝见空隙大了这才往下看。
这时他就看到一群也小孩子手里拿着破筐破刀头啥的从树下跑过,那筐里装着的是不知名的野菜。
看样子是前面那个村子里的孩子到山野里挖野菜来的,现在却是返回村子了。
自己上树之前没有看到这些孩子那也正常,谁知道这帮孩子是从哪过去的。
商震的目光便追随着那些从树下跑过的快乐的孩子,他现在反而不能下去了,他可不想吓到那些孩子。
他拨开树枝露出来的空隙毕竟有限,眼见着那些孩子就要消失在他视野中时,他忽然看到有个孩子放下了手中的筐然后把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扒,却是冲着一个树根撒起尿来。
商震不由得笑了,他便想起了自己头一回当哨兵的时候也是冲着树根撒尿却是骗侯看山去闻自己的尿臊味的事。
只是那笑容也只是在商震的脸上挂了片刻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商震脸色突变他一伸手就开始摸枪了!
老哲写的挺长,不敢说包罗万象,反正老哲看的杂书多,好听点儿呢,叫多有涉猎,不好听点呢就是样样通样样松。
要是硬往抗日上套呢,我总觉得,那场战争牺牲掉了那么多的官兵,他们所知所想,也绝不仅仅是光一个抗日的主旋律所能概括的,他们也是复杂的人,各种各样的人。
老哲想写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符号式的或者口号式的战士。
我写的不好或者不符合书友大老爷们的口味,那也实在是水平有限也是尽力了。
这种东西是无法求别人强看的,你求人家也不好使,只是给喜欢看的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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