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还想再问,白展却接话了:“滚犊子吧,我咋就不信呢,修这个修那个,托生在一个好人家,还嘴里含着个金钥匙!
就不怕那那个金钥匙把他娘的羊水划破了?
你咋不说出生的时候手指头上直接套个金戒指呢?”
一听白展反驳顾兵的话有意思,士兵们便想笑,他们也只是知道商震带回来的这伙人打鬼子挺厉害,却不知道人家说话也这么逗。
只是他们想笑却又得顾及到顾兵的面子,却哪知道顾兵却又怎么是那种让白展随随便便就给抢白的人?
“哼。”顾兵冷笑了一声在士兵们没笑之前就回道,“手上套个金溜子出娘胎,你说的是你刚生出来的时候吧?”
顾兵的话让单飞他们那几个士兵大为不解,这话是啥意思?
可是旁边的杨传印和姜其柱却已经“噗嗤”一声笑出了动静。
顾兵这话怼的好,商震这伙老人哪个不知道白展是小偷出身,从娘胎里就戴个金溜子出来,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当然不能!这得是多么强大的属于小偷世家的遗传基因啊!
“诶!诶!”白展不干了,“顾兵你可不地道啊!说话咱可不行揭短的,再说了,老子那是那啥吗?老子可是雅人!”
“雅人?”顾兵眉毛一挑,接着却是冲着白展一嘿嘿,然后也只说了一个字,“屁!”
周围的士兵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终是笑了出来。
“哎呀,好你个顾兵,我原来当你是个好人,原来你也不是个揍!”白展笑骂道。
不过看他那脸不红不白的,显然根本就没把打嘴架当成回事。
白展斗嘴吃了亏也不接话了转过身趴着就往商震他们那头望。
“你从那头过来的?”杨传印问。
“那头是哪头?”白展明知故问。
杨传印心道,你个白斩鸡,你跟我装糊涂是吧。
可是他也没办法,便也只能翘了下下巴指了下前面。
“我可不是从那头过来的。”白展一晃脑袋。
他这一晃脑袋就顺势把左右看了,眼见其他士兵也趴回去了,有的在看着他和杨传印呢,有的虽然没有看,可是那耳朵却也象兔子似的在那支楞着呢!
白展是谁?偷儿出身,他感觉自己想明白了点啥事。
于是,他就又看向杨传印,当和杨传印目光对上了之后就挤咕了下眼睛,然后他伸手就在地上划了个箭头,那箭头的指向却正是他们这里,那箭头的尾巴却是指向了商震他们那头。
“我们伙别的人都去跟小鬼子拼命了,咱胆小也不敢去啊,就先到这儿躲着。”白展一本天正经的说,可是杨传印分明从白展的眼神里看出笑意,那种也只能是熟人才能感觉出来的笑意。
于是,杨传印便趴下了脑袋,就好象学生上学时困了趴在桌子上一般,其实他是憋不住,也笑了。
杨传印和白展为什么会笑?
其实,尽管他们两个始终没切入正题,可却也心有灵犀了。
杨传印压根就不信白展是过来当逃兵的,那八成是来给警卫连找撤退路径的吧?
而且,他们哪个没有看出来这头这几个士兵不想加入到战斗之中。
只是,这是那几个士兵说的算的吗?
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之中有江湖的有形的无形的规则。
可是论规则?什么规则能大过军规?
避战也就罢了,可是我们真和小鬼子打起来,你们要是敢当逃兵?老子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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