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听的其余三人眼前一亮,齐齐点头道:“可行!”
当即,魔礼寿来到帐外,胳膊一伸,花狐貂便足下生风钻入空中,身形迅疾如电,转眼消失不见。
他又回到大帐里可是吃酒等待好消息。
花狐貂在空中身形灵动,正奔走间突然惨叫一声,从天上跌落,痛不欲生的打起滚儿来。
“嘿嘿,孽畜,你吃起爷爷容易,想消化可就怕你没有那么好的肠胃了。”
它肚子里传来敖丙的声音:“你的小命现在攥在爷爷的手里,我见你有些灵性打算留你一命,不过现在是死是活还在你一句话。”
花狐貂:“???”
“哦差点儿忘了,你这畜生不会说话,这样,要活就叫两声,想死就叫一声。”敖丙道。
花狐貂眼珠一转忙叫了亮声。
“好得很,张开嘴,你敖爷爷出来了。”
敖丙声音传来,花狐貂赶紧张开嘴,正打算落嘴间它浑身抽搐犹如过电一般,皮毛炸起,浑身抽搐倒在地上。
一道白光从它嘴里飞出,落地变成了敖丙,就见他双手发光。
左手神光笼罩着一颗“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脏,左手神光中则是两颗肾脏。
敖丙笑道:“你这孽畜是不是等着爷爷出来时,一口将爷爷咬死?”
花狐貂看着敖丙的微笑,惊恐摇头。
此刻它的小命儿和终生性福毫无疑问被掌控了眼前这个恶魔的手里。
敖丙生气道:“我师父讲,做人要诚实,你这做貂的怎么能不诚实呢?啊?”
花狐貂只好惊恐的望着他点了点头。
敖丙瞪眼:“你这畜生,我饶你一命你竟恩将仇报想暗算我?”
花狐貂真的快哭了。
否认就是不诚实,承认是恩将仇报……那它该怎么选?
要不您直接给个干脆的?
“还好,爷爷防坏蛋不防好兽,用法术摘了你这两样东西。”
敖丙笑道:“放心,短时间你不会受到影响,不过嘛……”
他轻轻抚摸着心脏,立时花狐貂来了反应感觉浑身如挠心般难受,赶紧发出卑微求饶的叫声。
这要捏碎肾还好,不至于致命,但捏碎心脏那当场就得死翘翘。
敖丙点点头:“好,那你去将魔礼青几个的法宝偷回来。”
花狐貂一脸懵逼,仿佛在问:我?
敖丙笑眯眯道:“这是对你的信任,你可别再令我失望了,不然你这心我就留给我师父了,腰子我可就烤了孝敬我师叔去了。”
我尼玛……花狐貂气的发狂,脑袋里恨不得把眼前这家伙撕成粉碎吞下去拉成粑粑,再给狗吃了再拉……
别问为什么不在心里想,因为它的心被“偷”走了。
原本它还想着应付着虚与委蛇,等回到自家主人身边就好了。
惹不起它还躲不起嘛!
谁料到这小瘪犊子竟然还有这一手,不是,哪个混蛋教出了这么个祸害出来?
花狐貂此刻带着一肚子气走了。
敖丙目盯着手中跳动的心脏挑眉:“这小东西坏是坏了点,但胜在长得可爱很讨女孩子欢心,调教好了将来送给我那素昧谋面的亲爱的师姐,师姐不要就给杨婵,她们要是都不要那就……给小妹!”
其实以他的本事破开这孽畜的肚子出来再变成花狐貂去盗宝也容易。
只是一来他怕一些习惯什么的露馅,其次见这小东西有点儿用,这才留了一命。
花狐貂走后磨蹭了一阵,直到黎明拂晓时分方才回到帅帐,魔礼寿四兄弟正在一边喝酒一边翘首以待。
“宝贝儿,怎么样,得口了没有?”
魔礼寿一见花狐貂回来后,立即伸出手期待问道。
不仅没得口还失口了……花狐貂熟练的跳到他的怀里摇摇头,叫了两声。
“没找到机会啊,那算了。”
魔礼寿可惜的摸着花狐貂对几个兄弟道:“花狐貂说它去的时候姜子牙和姬发他们正在商议军务,它找不到机会。”
魔礼海打着哈欠道:“可恶的老匹夫,害的我们一晚上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