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抬手对着玉鼎一指。
玉鼎大惊道:“等一……”
他的好多法宝装备都还没有带啊。
可话音未落,他人已消失。
与上次神游多元不同,这回玉鼎话音未落整个人都消失不见。
……
在玉鼎很忙的时候,人间的历史车轮也在滚滚向前。
西岐侯府门前立着姬发等众人。
伯邑考指挥一众仆人正将珠宝等货物搬到了车上。
“大哥,你当真非去不可吗?”
姬发劝说道:“父亲临行前称有七年之厄,灾完难足,自然归国,你何苦亲自涉险跑上一趟?”
“二弟,我昨夜梦见父亲受苦,吃不饱,穿不暖,被囚异乡,遭受非人折磨,为人子者于心何忍?”
伯邑考道:“我走后,这西岐内事托与你了,外事托付与散宜生大夫,军务托付南宫适将军,我亲往朝歌面君以进贡为名,请赎父罪。”
众人看伯邑考态度坚决,难以改变,只得答应最后送出十里之外。
十里长亭下,姬发轻哼着神情依旧有些不太高兴。
伯邑考只好微笑劝说着。
“你要实在担心,派一队使者去看看就行了,如今殷商与诸侯关系如此紧张,你此去会有多大的凶险你到底清不清楚?”
姬发忍不住道:“但凡你有个闪失,或者被那商王囚禁,到时候父亲救不了连你也得搭进去。”
伯邑考道:“这些年你曾消失过很多次,有次你回来的很晚,还受了伤,那是你去羑里尝试带回父亲了吧?”
姬发猛地一怔看着自己哥哥:“你怎么知道?”
他有坐骑神凤,朝歌往来西岐不过数日,又踏入武道至高的人仙境界。
不说天下,但人族之地,他基本上都去得,所以他的确去过囚禁他父亲的地方。
不得不说那位师兄实在太了解他了,所以在羑里暗中布下了大商最精锐的玄鸟司炼气士。
他刚潜入没多久就被发现了,不得已之下只得强闯。
那些炼气士虽强,但依旧还是人道领域的范畴,那回埋伏在羑里的玄鸟司炼气士被他一人一剑,近乎杀光。
但对面最后不讲武德挟持了他父亲……让他投鼠忌器受了些伤,不得不选择离开。
伯邑考望着远处道:“或许你是对的,这是个大争之世,我感觉我……并不适合这个时代。”
姬发不由的沉默,不得不承认,他父亲将这位兄长培养的相当出色,是个不折不扣的仁义君子。
如果是个和平稳定的时代,他兄长一定是位造福百姓的明君。
可惜,从他的眼光分析这世上即将成为乱世……
伯邑考忽然拍了拍姬发肩膀,微笑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让父亲回来,倘若我一去不回,家里和西岐就交给你了。”
“你,我……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姬发吃惊道。
他虽看不起伯邑考的仁善,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位站在阳光下的兄长令他羡慕。
至于他也早已做好了置身于黑暗中辅佐这位兄长的觉悟。
伯邑考笑了笑,不再多言,翻身上马,轻夹马腹,纵马而去。
姬发看着阳光下自家兄长的身影,只觉得那道身影此刻竟是从未有过的耀眼。
“大哥,一定要回来……”
伯邑考带着队伍一路往东而行。
东南北三方到朝歌只有一道大关,但从西岐到朝歌则除了潼关、临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五座大关外还有渑池等兵家必争之地。
由此也可看出以前商王对西岐的防备以及两方的关系紧张。
多日后,伯邑考抵达朝歌,在驿站卸下东西后便马不停蹄寻找自家父亲的好友来。
又过了一些时日后。
终南山。
玉柱洞前。
云中子和玉鼎分身前面跪着一个背生风雷双翅,青面红发,手持黄金棍的生灵。
云中子说道:“雷震子,你速往临潼关救西伯侯姬昌和……世子伯邑考一趟。”
玉鼎分身道:“他们乃是你父兄。”
云中子道:“救完之后,不许你同父兄一起前往西岐,也不许你伤殷商军将,到时候再回终南,我与你师伯再传你道术,今后你父子自有完聚之日。”
“弟子领命!”雷震子抱拳。
玉鼎分身一指点在雷震子蓝皮肤的胳膊上,立时几滴血液飞起,被他装进了一个瓶子里。
雷震子诧异看来。
玉鼎分身笑道:“你且去,师伯研究一下你身上的变化,师伯看能不能恢复你的容貌。”
“多谢师伯!”雷震子精神一振,双脚蹬地,冲天而起展开双翅,随着风雷之声没入云霄,须臾间消失不见。
“好一个风雷双翅,这灵根师弟你从哪捡来的?”玉鼎分身赞叹。
这风雷双翅为一株仙杏灵根所结,而这灵根……也是云中子捡来的。
云中子摇头笑道:“这叫我从何说起呢。”
玉鼎负手看向远方,轻叹道:“终于还是开始了。”
云中子道:“只是这西岐世子死劫将至,哎……师兄,师兄?”
他扭头看去只见玉鼎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了,地上只剩一瓶取了血的玉瓶。
云中子怔在哪里,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天,洪荒各地四大部洲,天上地下,水里岸上,幽冥地府……
全都出现了诡异的凭空消失事件。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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