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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一个身着白色长衫背负长剑,长相甚是斯文的中年人自黑衣人后方走到两个牛鼻子老道跟前,面无表情二话不说,抬手就废了他们其中一人,那个被废掉的老道瘫倒在地,白眼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半晌,那老道回过神来,看着好像是嘴唇蠕动了几下,接着便有两个黑衣人将他架起来往前走,看样子应该是答应了。
那个还算清醒的老道被拖到了原来沙坑的位置,一众黑衣人皆跟着身着长衫的中年人往坑边涌,昏死过去的那个还是那样软软地躺在那儿,就像一条脏到懒得再洗的破抹布,看着既让人可怜,又让人嫌弃,终究是要就此注定了要被遗忘在无声却残酷的岁月里,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身着白色长衫的中年人抬臂格挡,在护体罡气的保护下毫发未伤,黑衣人首领在炙波震荡中往后退了几步,环顾四望咬牙切齿,整张脸上的横肉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黑衣人首领走到白衫人前说了几句话,至于说了什么,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萧聪自是听不见的,只是见那白衫人听完后脸色似乎又阴翳了几分。
满满的希冀散落一地,
就像前方不远处散落的一地狼藉,本以为这样出其不意的开场定会引来连连**,谁知竟会是这样惨淡的暂时收场,萧聪觉得无趣,翻过身来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地上,无神的双眸还泛着紫光,抿了抿小嘴,长叹了口气。
半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首闲庭信步地离开了。
正说着,萧聪长身而起,伸了个懒腰,扭头走进旁边的高阶传送阵里,一晃眼便不见了。
“这臭小子跑哪儿去了?”
午时刚过,鸿翔提剑而回,一如既往的脚步声还是那样拖拉得肆无忌惮,帐子里正在参研阵图的萧聪不动声色地斜瞥一眼,低下头静等鸿翔走进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