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几个黑袍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叶凌听不懂的话,随后便各自散去。
叶凌见他们出门,急忙躲闪到一边。接着有一落单的黑袍人朝着他这边走过来。叶凌心思一动,正要将他擒下。
不料正在此刻,远处传来了潘玉霖的声音:“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那黑衣人听了动静,便招呼人急忙赶过去,叶凌也悄然跟在后头。只见一处宫殿前,潘玉霖瘫坐在地,浑身没有力气,显然是中了什么毒。
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白金甲胄的男人,只见他金黄蓝睛,鼻高嘴阔,不似五域之人的相貌。在他身侧,还有几个身着黄金甲胄的人,以及那戴着面具的蓝衣道士。
那白金甲胄的男子道:“你们真是粗心大意,若不是孟道长察觉,我们都不知道这里混入了老鼠!”
潘玉霖坐在地上,冷哼道:“既然我是老鼠,也用不着这般紧张吧?”
白金甲胄的男子笑道:“老鼠最是可恶,对待它们绝不能心慈手软!”
几个黑袍人走上前,见了潘玉霖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戴着面具的道士言道:“只怕他还有同伙在,需先将他关押起来,再细细的拷问!”
众人觉得有理,便叫两个黄金甲士带着潘玉霖离开,往监牢那边去,其他人各自散了。
叶凌不敢出言,潘玉霖被发现,他不能再轻举妄动,只好先行回到那魔女住的大院子去,再做计较。
第二天早上,喻秋庭终于伸着懒腰从屋子里走出来,但见他脸色如常,倒不似房事过度的样子。
叶凌见他出来,急拉着他到一旁道:“潘玉霖被他们捉了。”
喻秋庭听罢一惊,急忙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眼下该如何是好?”
叶凌也没有好主意,只是问喻秋庭他现在知道的情报。喻秋庭到此一直与那魔女混在一起,因此只能说那魔女的事情。
原来那魔女名叫韩奴儿,据说是天魔门中人,不知是何缘由,叫那圣灵教的分坛坛主宋哲看中,强行霸占。
只是这宋哲性情古怪,既想要韩奴儿的人,也想要她的心,因此对她一直没有什么强迫打骂。只是韩奴儿一向愿与俊美少年厮混,全不顾及宋哲,宋哲竟也能忍受,只求韩奴儿能够将心给他。
“天底下果有这样痴情的傻子?”叶凌不由得摇头苦笑,又问:“她对你如何?”
喻秋庭无比自豪的道:“自然是拜倒在我身下,我可是在她房中待了一天一夜,她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叶凌闻言轻笑,随后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便冲着喻秋庭耳语了几句。喻秋庭皱眉道:“如此可行?”
叶凌道:“眼下只有死马当活马医,辛苦道兄舍身取义了。”
喻秋庭点头道:“也罢,为了救出这些同门与道友,我便牺牲色相也无妨!”
言罢,就听韩奴儿招唤,这喻秋庭马上换了一副笑脸便回去了。叶凌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说这喻秋庭分明乐在其中,倒不知他能不能办好此事。
夕阳西垂,叶凌如往常一般随着管事一起给监牢的人送饭。管事问:“与你一起的那小伙子去哪儿了?”
叶凌道:“他被女主人叫去,不知所为何事。”
管事知晓韩奴儿的喜好,他记起潘玉霖也有几分俊俏,以为被韩奴儿收为房中客,便没有再追问。
来到山崖的监牢边上,众人如往常般做事。叶凌靠在石头上,神识外放而出,探查到了潘玉霖所在的监牢。随即他便趁人不注意,攀崖而上。
来到监牢门口,潘玉霖急忙凑上前道:“叶子,你没事可就太好了。”
叶凌对他道:“潘兄莫急,我正和喻秋庭想办法救你。”
潘玉霖点头道:“只是我也中了那奇毒,若是拿不到解药,便救我出去也无济于事啊!”
叶凌道:“潘兄放心,我自然会带着解药来救你,这几日你千万小心,等我前来。”
说罢,叶凌便闪身离去,他不能停留太久,以免被人发现。
叶凌之所以冒着风险此刻前来,是因为叶凌担心若晚上偷来,只怕会被人堵截发现。事实证明叶凌的判断不错,一连三天晚上,那戴着面具的道士都躲在山崖这里,等候潘玉霖的同伙儿。只可惜三天来徒劳无功。
叶凌见过了潘玉霖,便同管事一起回去,只等着喻秋庭这边传来好消息。
一连三天,喻秋庭整日陪在韩奴儿身边,无论衣食住行照顾得无微不至,颇得韩奴儿欢心,便是其他喜爱的少年都不招唤,只叫喻秋庭陪着。
好在这几日宋哲不在,否则怕是杀了喻秋庭的心都有了。到了第四天,宋哲回返,叶凌通知喻秋庭,之前定计现在该施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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